燕瞳受窘,福王当然不爽,这也间接暗示了他的无能,暗示他的气量格局也就那么狭窄——江南小朝廷若真的强势,又岂会隔了十年之久,仍没有把长公主的婚姻大事解决掉?任凭长公主忍受蒙古王室的束缚?
光有钱,算个屁呀!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武力不成,再有钱也是孝敬给人家的。k”;
福王当然不能跟别人反驳,说你们这帮目光短浅的家伙误解了他的深意——攘外必先安内,是福王的既定策略,决不可更改。
所以,福王即便要背上无能的黑锅,也只能认了。
福王有心反驳程野,又有不知从何说起,心里觉得对不起燕瞳。
石越却不理睬程野,直接顶撞萧炎道:“程提督黄口小儿,一介武夫,不晓得长公主为国为民立下的不是功勋,难道萧丞相您的心被狗吃了,亦或者您脑袋被驴踢了,想不起那些可歌可泣的陈年旧事了?”
程野大怒,拍案而起,“石越,你骂谁是黄口小儿?”
萧炎也被石越给骂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石越的鼻子,哆哆嗦嗦道:“你言语如此恶毒,哪有半分为将者的风度,你敢辱我,小心我向皇上告御状。”
又对康善真嗔怒:“石越如此放肆,根子确是你治军不严,萧某人连你也要参一本。”
康善镇一脸阴笑,“石千户心怀百姓,陈年旧也能洞察秋毫,哪里有半点错误?反倒让人敬佩。|i^”
“再者,石千户所言俱都是事情,即便告御状,我也会秉公力挺石千户,至于石千户辱骂你……呵呵……那是因为你本就该骂,又怨得何人?萧丞相若是觉得气不过,尽管骂回去,或者打回去,我就在一旁看着,绝不插手!”
萧炎气得直欲吐血:石越那厮伶牙俐齿,不讲规矩,如何骂得过他?若要打还回去,单打独斗,谁是他的对手?
石越心中冷笑,继续揭穿萧炎、程野的粗鄙无知,“我曾研读本朝皇史,先皇在世之时,国事微弱,民生凋零,而蒙古势大,挟铁骑南下来袭,妄图以兵威与大燕会猎于都城,康大人率兵南伐,无暇北顾,虽然白御史力主作战,却无兵可用。”
又指着萧炎道:“那时候你就已经贵为宰相了吧?可是您既然贵为宰相,为何尸位素餐,未能将蒙古铁骑御敌于门外?为何腹中无计,阻止蒙古铁骑南下?您身为百官之首,对与自己的无能,不觉得惭愧吗?”
萧炎哪里想到很多年前的陈年旧事,石越居然了解得清清楚楚?
他窘的老脸通红,看着程野不断地向自己使眼色,要自己立刻分辨,萧炎黯然的摇摇头——这些污点是萧炎无法逃掉的,也无法分辨,康善真、白莫愁俱都对此洞若观火,他若敢耍赖,白老流氓发飙起来,能把萧炎给生吃喽!
石越此言一出,百官臣子俱都觉得惊讶,支愣着耳朵,想听听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越站在燕瞳面前,向她拱手,朗声道:“正值蒙古铁骑南下,风雨飘摇、以萧丞相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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