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旦,还不给本王跪下?”
福王被魏召、石越左一句、又一句的激出了火气,看着何旦弓着腰跑进来,当头大喝,就逼着何旦下跪。
“王爷,您息怒,听臣解释……”
何旦也没想到福王会被石越这个王八蛋激怒得像一头雄狮,心知不妙,急忙跪在地上,说道:“臣赶着马车,忠心护主,不敢有半分逾越,却哪里想到马车突然就毛了,将臣摔倒在地,臣怀疑是有人暗中使诈,诱使得受惊,方才做癫狂之态。”
石越冷笑道:“何大人在怀疑何人?”
何旦哼道:“我怀疑谁,谁心知肚明?”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石越,分明认定石越就是凶手。
福王、魏召也顺着何旦的眼神向石越望去。
“何大人难道是在怀疑我?这……这分明是何大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石越眸子中含着杀气,直勾勾的盯着何旦,哼道:“请问何大人,您有何证据证明是我背后使坏?人证、物证,您摆出来好让我一观。”
“这……”
何旦顿时语塞,期期艾艾道:“无风不起浪,那马怎么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
“那怎么就一定要怀疑到我的头上呢?”
石越狠狠的瞪了何旦一眼,才向福王拱拱手,哼道:“王爷,我知道您对我颇有微词,但是我对长公主如何,福王您应该都看在眼里呀。”
“崖下救人,可是玩命呀!我连死都不怕,还会对长公主不利吗?而何大人仅凭臆测之词,居然就将他驾车不利、致使车马受惊的罪名扣在我头上,这让我情何以堪?”
魏召也落井下石道:“何大人一门心思的讨好长公主,明明不会驾车,偏偏要当车夫,出了事情便推诿搪塞,毫无担当,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又如何有资格担当宰相之重任?”
“魏召、石越,你们两人一唱一和,胆敢……”
“何旦,你给本王住口!”
不等何旦狡辩,福王劈头盖脸的吼道:“你是当朝大员,江南之宰辅,怎能毫无担当,将责任推诿给石千户,你还不立刻向石千户道歉?”
“我……”
何旦满心思委屈,心中连着福王一块痛恨起来,但看着福王那张紫红的脸,也知道今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翻身,只好跪着身子,转向石越,心有不甘,牙缝中挤出愤恨的话来,“都是我有眼无珠,冤枉了石千户,我……我向石千户赔礼,还请石千户不要在意。”
“免了!免了!狗咬我一口,我总不能反着咬回去。”
石越嘴损,又向福王道:“要怪,只能怪福王将绳子松得太宽了,以至于让狗得意忘形,不太那么听话了。”
“你……你骂谁是狗?”
何旦连色紫红,腾的站起身来,指着石越吼道:“你血口喷人,哪有一点人臣之礼数?”
“对待咬人的狗,还需要礼数?”
石越冲着福王一抱拳,冷冷道:“长公主是福王的亲妹妹,长公主遇到惊险,也该王爷亲自关心,用不着我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一切就看王爷的手段了,在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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