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色嘛,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活的就要真实一些。
“月神姐姐,你怎么会突然赶到雁荡山?”
石越翘着屁股,轻轻的磨蹭着月神的柔腰,打趣道:“是不是与小弟弟心有灵犀,梦中得知我有难,火急火燎赶来救我的?姐姐,你救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不然,小弟弟以身相许吧,也好每日伺候月神姐姐舒舒服服的。”这个‘日’字,被石越咬得极重。
李闲鱼听得面红耳赤,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幽怨的瞟了石越一眼,却又只好假装没听到,转过身去,赌气不去看他,心里幽怨的想着:石三哥哥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勾搭了师傅,还要勾搭师叔。
“好啊,小弟弟想要来伺候姐姐,姐姐高兴的不得了呢!不过……”
月神笑得邪恶,玉手做剪刀状,无所顾忌的前送,挨着石越的裤裆,狠狠的剪了一下,娇嗔道:“姐姐要先割了你那根东西,才能让你贴身伺候着。”
“哎,姐姐别碰。”石越裤裆酥的一下,立刻多开,臊得脸红。
刚才他动了邪念,裤裆中微微有些反应,被月神两根手指轻柔的夹了一下,虽然隔着裤子,但仍刺.激无比,立刻就涨得老大,坚韧挺拔,似乎要冲破了裤子,呼之欲出。
月神姐姐哪里会被那根东西羞到?望着石越高高支撑起来的裤裆,媚眼亮晶晶,越发水媚,“哟?姐姐要剪了这根棍子,它怎么反而长大了?是不服气吗?看姐姐绝根剪刀手吗,再剪一次!”
说着话,真要冲过来再剪。
石越挺直了腰杆,很享受的让月神剪那里。
月神的剪刀手伸到裤裆前,看着石越不躲,却又收回去,红唇微翘,哼道:“真没情调!小弟弟不躲,姐姐剪的有什么意思?”
石越讪讪的笑道:“我要伺候姐姐,姐姐为什么要剪了我裤裆里的东西?”
月神脸红如醉,啐道:“你那根东西被jian人用过了,是脏的,不剪了它,还不得把脏东西传染给了我?”
“师叔,我……我也用过了。”李闲鱼脸蛋绯红,羞答答的争辩。
虽然她知道月神是在指桑骂槐的讽刺师父,但想着自己也用过那根东西了,月神张口闭口jian人,说得好像自己也是jian人似的。
“啊?你也用过那根东西了?”
月神愣了一下,狠狠的剜了石越一眼,才又对李闲鱼气呼呼的说道:“你个没定力的小丫头,这么容易就被坏人骗了,那jian人果然把不好的习惯带给你了……”
小鱼儿连连摇头,撅着嘴,嘟囔道:“不,这怎么能怨师傅呢?这跟师傅没什么关系,是我自愿的,石三哥哥也没骗我。”
“真的?”月神摸着小鱼儿的脸蛋,眯着弯弯的眼睛,犹似不信。
“是……是真的。”小鱼儿红着脸,急忙点头。
月神气得娇脸涨红,又狠狠的剜了石越一眼,才捏着小鱼儿的琼鼻,告诫道:“你既然用过了那根东西,就该知道那玩意长得很丑,黑不溜秋的,不好看,更不好吃,以后就别再用了,记得准备一把剪刀,下次那玩意闻着香吻,敢顶进来,你就一剪刀戳死它!小鱼儿,你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