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番僧,以及那些学艺的江湖草莽,可全都死了呢,倒是唯有郑兄与嫂子活下来。”
郑世京听得咋舌,“死绝了?”
他心中一阵后怕,想着问问这是为什么,但又猜到此事与石越有很大的关系,怕犯了忌讳,只好忍住不问。
石越拍着郑世京的肩膀,安慰道:“郑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郑世京闻言一怔,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言语之中,似有诸多惆怅。
石越蹙眉道:“怎么?郑兄,你还有难言之隐?”
郑世京道:“一言难尽啊,这些事情说来话长,此时也不多谈了,哎……石兄,刚才居然将话岔开了,那个……我老婆你不喜欢?那没关系,我老婆有一个妹妹,生得倾国倾城,还未出阁,石兄若是不嫌弃,我就做主,将她送与石兄。”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石越被郑世京弄得有些尴尬,打着哈哈过去,说道:“郑兄,你们还是换一身衣服,洗澡暖合一下吧,休息之后,咱们再详谈。”
郑世京的老婆急忙欣然答应。
郑世京狠狠的蹬了她一眼,才对石越不好意思的笑道:“石兄,雁荡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石兄你一定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我哪里好意思叨扰?而且,我还有事在身,既然学不成长生之术,那就要急着动身去办正经事了,不能再多叨扰。”
他隐隐感觉的石越是个复杂人物,番僧全部死了,一定与石越有很大的干系,他呆在这里,总觉得有被杀人灭口的警惕,哪里住的安稳?恨不得立刻逃开才好。
“好吧,石兄既然执意要走,我就不多留你!”
石越与郑世京一路来到山门口,牵过一匹马送给郑世京,说道:“有匹脚力,也能轻松些。”
又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郑世京,笑道:“郑兄银票湿碎,不堪用,虽然我猜测你家世显赫,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五百两银票,郑兄只管拿去用,可千万别嫌少。”
郑世京心中感动得要命,又给石越作揖,诚挚道:“能得石兄赠马送银,实乃我此生修来的福气,常言说得好:患难见真情!石兄弟,我若有朝一日能达成心愿,定然送石兄弟一份天大的富贵。”
“哈哈……郑兄弟,我可记住了,你的心愿可千万要达成啊。”石越拍了拍郑世京的肩膀,笑着打趣,“忘记问了,郑兄是要到哪里去?”
郑世京目光迷茫,叹气道:“我是要去京城。”
石越道:“我家就在京城,郑兄办过了事情,可到京城中的妩媚阁找我,你只要提我的名字,言明是我的朋友,一定可以在楼中过得很惬意,美酒醇香,回味无穷,美人如玉,爱不释手。”
“好,石兄,我办过了正事,一定叨扰,到时咱们再聚!”
郑世京携着妻子上马,向石越拱手:“后会有期!”打马飞奔,消失在夜幕之中。
石越凝神好久,心想着郑世京要把他老婆送给我,明显是在试探我,但又说要把他妻妹送给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呵呵……看来郑世京果然来头不小,难道真是高丽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