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骂街,伯父大人锋芒所指,谁敢与之争锋?”
“你小子损我呢!”
白莫愁是xing情中人,对于石越的‘讽刺’一并笑纳了,蹙着眉,说道:“小皇帝心急,见你不回来,要延期举行大典,可是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当朝之上,又遭到燕骏坚持延期,万般无奈,只好像我使眼色。”
石越笑道:“那伯父怎么办的?这就开骂了?”
白莫愁嘿嘿一笑,像极了老狐狸,“当朝之上,人多嘴杂,我也一时也没理由啊,索性先不要脸,劈头盖脸骂了燕骏一顿,燕骏急的脸红脖子粗,也无心与我当朝辩论,气呼呼的回驿馆了!哈哈……可别小瞧泼妇骂街,这是大智慧,是的智慧啊,你年轻,根本不懂其中的奥妙。”
石越道:“泼妇骂街、滚刀肉这等伎俩,也只有伯父大人能用的出来,换成其他人,敢骂福王燕骏,还不得被活活割了舌头,再乱棍打死?”
“哈哈,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倚老卖来骂福王,福王还真只能挺着,他敢与我翻脸吗?这可是京城,不是江南,惹急了我,派人做了他。”
石越笑道:“伯父大人威武!”此刻心情舒畅,品着香茗,听着老流氓吹牛皮,也是一件轻松的事。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皇太后也急着举行大典,不愿意延迟呢。”
白莫愁收起笑容,眯着眼睛,射出精明的光晕,“燕骏、何旦是急着返回江南,催着如期举行大典,我能理解,但皇太后闲着无事,为什么要与燕骏穿一条裤子?我却有些不理解了。”
石越当然明白皇太后老婊子的心思,但此刻先不说,只是问道:“那后来伯父大人怎么处置的?”
白莫愁道:“用钱摆平了。”
石越诧异道:“这种事怎么用钱摆平?”
白莫愁道:“我收买了钦天监所有的官员,一面用钱贿赂,一面借势压人让他们统一思想,就说他们算了一下时辰,那日是什么白虎出笼,不易祭祀,而十日后为真龙出海,最适宜祭祀……”
石越哈哈大笑:“这一套想来很管用吧?”
白莫愁哼道:“对付普通官员当然管用,但对付燕骏,还是差点火候,尤其是萧炎也要跟我作对,再加上皇太后在背后拱火,嘿嘿……我还真是差点被他们给烤焦了,幸亏有一人帮我啊。”
“谁?”石越问道。
“康善真!”白莫愁撇撇嘴,“康善真一出马,威力不凡,加上我、小皇帝,抵挡萧炎、燕骏、皇太后,那就是平分秋色,再加上钦天监支持坚持延期,这才艰难的通过了决议,延期十日,嘿嘿……只是我不明白,一贯与皇太后穿一条裤子的康善真,怎么会与皇太后唱反调呢?”
皇太后偷了人,被康善真捉奸在床,他自然要与皇太后唱反调了……
石越此刻疲惫,不想解释太多,冲着白莫愁挥挥手,打着哈欠说道:“我要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我已经通知小皇帝今夜出城,有什么要紧事,咱们晚上再商议。”
说完,也不理会兴致盎然的白莫愁,慵懒的走向白素的闺房——白素的床软,人也娇软,睡在上面,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