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哈哈大笑,“一丘之貉,臭味相同,早晚会凑到一起,有什么好奇吗?来,咱们继续喝酒。”
喝了一口酒,石越面带笑意,看着窗外曾通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心中暗想着:快了,快了,很快就能钓到大鱼了。
“哎呀,状元郎,您能捧场,田焚激动莫名!”
田焚又带着吴亮、何知章、李洪成、还有一众黑衣卫出来迎接,还亲热的与曾通打招呼,恍若友朋,浑然忘记了以前横眉相向。
“田副指挥使客气了,田副指挥使乃是军中武皇,曾某人也算是文坛独秀,咱们一文一武,双剑合璧,实乃三生有幸,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曾通书生意气,举手投足,有一种儒雅的风流气度,而且他与石越交手多次,不似以前傻袍子似的弱智了,换句话说,他长大了!长大了,自然要学做人,一要会说话,二要会办事。
他第一眼见到田焚,先赏给田焚一顶高帽子,说什么军中武皇,再自封为文坛独秀,这不就是官官相护,相互捧着吹吗?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多好啊。
而且,曾通被石越踩得稀巴烂,痛定思痛,虽然夹起了尾巴做人,变得更为理xing,但有机会踩石越的脸,他还是会露出疯狗的本xing的,收到田焚的信函,向王启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毫不犹豫的就前来助阵了,还将正在与他探讨诗词歌赋的国子监四才子也一同带过来助阵。
田焚听着曾通的美言,就觉得曾通还真是被石越给虐出来了,这算是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揪揪吗?
“曾状元郎,快请进!”田焚热情的招呼曾通。
“好!”
曾通急忙将尾随自己壮声势的国子监四才子拉出来,说道:“我与这四位才子代表国子监……”
“哈哈……”
“又来了!”
“又要代表啊?”
……
曾通的话还未说完,围观的那些百姓俱都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曾通根本说不下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素,得体大方,哪有什么好笑地方,看着他们还在笑,冲着他们狠狠的甩了甩袖子,哼道:“笑什么笑?一帮山野村夫,恁的辱没了斯文。”
田焚听着曾通那句‘代表’的话,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着幸好这句话被笑声打了回去,不然说不定又会被打脸呢。
“咯咯……”隐藏在最后面的苏小小也忍俊不禁的笑起来,整个人宛如一株随风摇摆的杨柳,婀娜而又飘逸,举手投足,自然媚舞,丰满的酥胸微颤,纤柔的腰身水蛇一般的蠕动,让诱人的曲线越发勾人。
石越站在窗前,刚好看到苏小小的倾城媚笑的身姿,不由得感慨万千——这等尤物,跟了田焚,不是一朵花cha在了牛粪上?
曾通听着银铃般的笑声,寻花问柳的臭毛病又犯了,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一下子就看到了苏小小的身影,那胸、那水蛇腰、那挺翘的臀,还有那张怜柔惜弱的娇脸,把他电得热血沸腾,也顾不得田焚的邀请,蹬蹬蹬的跑到苏小小面前,兴奋道:“这位姑娘,我是状元郎曾通,敢问姑娘芳名?”
田焚看着曾通调戏苏小小,气得鼻子都歪了:奶奶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的妞儿,你也敢泡?难道我比石越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