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的人也一定像这首曲子一样,长得柔怜媚惜,惹人心疼。
石越看着红杏望着自己,红唇浅笑,不知何意,信步走到窗前,看人不备,刮着红杏灵动的鼻尖儿,疑惑道:“你听曲子就是了,老是看着我干什么?曲子又不是我唱的。”
红杏美眸闪耀着促狭的幽光,盯着石越清澈的眼眸望去,若有深意道:“苏小小在唱大人的曲子呢,偏偏唱的又那么让人心疼。”
“这与我有什么干系?”石越一愣,急忙辩解道:“我可不认识什么小小的。”
“真的?”红杏甜甜一笑,媚眼如弯月,说不出的勾人。
“我怎么会骗你呢?”石越撇清干系,解释道:“这首《明月几时有》意境悠扬,举杯望月之际,最为触动人心,不知道有多少名伶杯酒交错之时,唱过这首曲子呢,我也不认识他们呀?不然……我去收她们的专利费?谁唱我的曲子,要给我银子?”
“虚伪!”孔立仁哈哈大笑,“给石兄身子岂不是更好?”
醉香楼中传来哄然大笑声。
石越很不屑的瞟了孔立仁一眼,心想着这厮怎么就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思呢?
红杏笑着摇摇头,“苏小小唱这首曲子与别人不同,情感细腻,小女儿朦胧浪漫的情愫融入其中,想必是精研过这首词的,当然,对大人或者也曾精心研读过的,只是大人不知罢了。”
“我说你就是多想了。”
石越点了点红杏光洁的额头,若有深意道:“这个叫什么小小的,若真是对我深入的研读过,又怎么出现在富贵居,而没有出现在醉香楼?”
红杏丰唇微张,微微蹙眉,娇笑一声,“倒真是红杏多想了,只不过,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苏小小为什么会出现在富贵居?她连对大人都没兴趣,又岂会对其他男人稍加辞色?”
孔立仁听得毛骨悚然,反驳道:“红杏嫂子,你这一句话,把我们这些优秀的男人都伤到了,来,各位兄弟,咱们一起喝一杯断肠酒……”
“哈哈……来,一起喝一杯!”刘宝和等人急忙相迎孔立仁这个土财主的号召,一同干了这一杯。
石越仔细聆听着曲子中暗藏着的情愫,陡然间,娇腕的音符嘎然而止,他如梦初醒,对红杏道:“苏小小曲风婉约,愁怨委屈藏于其中,剪不断、理还乱,我若猜得不错,此行,苏小小必有所求!”
红杏点点头,忽然眉头深深蹙起,“所求于田焚,岂非缘木求鱼?”
看着石越凝望富贵居,并未表态,红杏轻轻点着石越的心房,若有深意道:“苏小小可是清倌人哪!”
石越忽然钻进了拳头,眉头紧蹙,说道:“清倌人与否,我不在意,但是在意的是,我绝对不会让田焚舒心,从现在开始,田焚干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他得逞?他升官?我要踩他,他捞银子,我要巧取豪夺过来,他痴心妄想占有绝色尤物,嘿嘿……我必须破坏它的美事啊。”
红杏娇声一笑,“大人又要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