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孔立仁推到一边去,哼道:“我问你红杏嫂子呢,又没问你,你滚到一边灌你的猫尿去。”
“哈哈……踩中猫尾巴了。”孔立仁哈哈大笑。
听着石越向孔立仁称呼自己为‘嫂子’,红杏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心想着老爷真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脸蛋绯红羞人,拉着石越的手,为石越辩白道:“孔公子误会老爷了,老爷重点是踩踏田焚,不让他嚣张的干坏事,救助苏小小,只不过是顺手而为,又不是什么大事。”
“说得好,还是好杏儿懂老爷的心思。”
石越看着红杏满脸飞花,娇羞着为自己辩解,心中幸福死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红杏的柔腰就美美亲上一口,反正在做的不是自己的部下,就是自己的兄弟,他是色胆包天,生冷无忌。
孔立仁、刘宝和、蓝剑等人趁机起哄,哄笑声响彻整个醉香楼。
“老爷,你……”
红杏虽然是欢场中人,脸皮不薄,但被石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切的拥吻,娇羞无限,脸红如醉,又是幸福,又是羞臊,水润的眼眸万种风情的白了石越一眼,嗔道:“老爷真坏,杏儿回家去了。”
捂着脸,扭腰摆臀,出了醉香楼,直到坐进了轿子里去,仍在幸福的羞笑……
田焚送走了萧炎、曾山,就要上二楼修理苏小小,就见王启年匆忙跟进来,神情紧张,说道:“大人,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田焚醉意熏熏的问道。
王启年附耳对他说道:“大人,您让阳顶山藏在后院密室中的珠宝,被人给……给偷走了。”
“什么?那可足足值了六十万两银子啊!”
田焚大惊失色,酒意全消,脸色瞬间铁青,咆哮道:“怎可会偷走?怎么会偷走?不是他娘的有人保护吗?怎么就被人偷走了?阳顶山,你给我滚出来,娘的,你给我滚出来,娘的。”
阳顶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立刻跑下来,笑脸相迎,还没问什么事呢,就被田焚重重的搧了一嘴巴子,劈头盖脸的臭骂,“珠宝呢?你不是藏到密室里去了吗?怎么就不见了?娘,你他娘的给我找回来,不然……我拔了你的皮。”
“珠宝被盗?”
阳顶山也吓了一跳,冷汗呼呼的冒出来,讪讪的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藏在密室中,密室是有密码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若是不知道密码,谁能打得开,不可能,珠宝绝不可能被盗走的。”
“放屁!”王启年一把揪住阳顶山的脖子,拖着他进了后院,将他扔过去,指着那扇开启的门,骂道:“睁开你的狗眼悄悄,这门怎么开的?珠宝呢?什么密室?全他娘的都是狗屁。”
王启年大声呵斥着,心中却也存疑:真是怪了,谁有这本事将银子盗走?真是堪称神偷啊。
难道是……
王启年偷偷向醉香楼看了一眼,却急忙将眼神收回来,继续狠狠的瞪着阳顶山,劈头盖脸的臭骂,“姓杨的,今天你不把珠宝交出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若非你监守自盗,谁能打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