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呢!”易茗笑了。
“才不是。”周东飞摇了摇头。
“是!”
“说不是就不是!”
“明明就是!”
周东飞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再说我,我就亲你!”
“呃……去你的,你这刁民……”
……
易茗终究说不动周东飞,回去向一号首长和总理复命。恰好,这两位大首长正在一起。对于周东飞现在的情况,包括周东飞成功晋升为天元强者的事情,虽然易茗不太清楚,但也如实说了。易茗只知道,这个妖孽般的男人如今是全球前几位、甚至可能是全球第一格斗大师。
对于这样一个超越了“传奇兵王”的存在,连一号首长和总理都非常期待。至少这在共和国之中,是史无前例的存在。但是,这样一个超越了传奇兵王的至强兵王——权且这么说吧——竟然不能为我所用,不愿出山效力,实在令人憋屈。
“他还挂着中将军衔呢!”一号首长说。
“他说了,您和总理随时可以把军衔收回去。”易茗说。
呃……
军方当然可以强行给周东飞安排一个职位,但那有什么用?如今不惹恼他,那么这位爷还多少承认自己是个将军。一旦惹恼了他,非要他去做不顺心的事情,恐怕他会尥蹶子,干脆来个挂印辞职一身轻。
“算了,这件事回头再商议。”两位大首长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不会表现给易茗看。“还有,听说周东飞一出手,就把什么福荫联盟的牧首给抓住了?福荫联盟啊,连它下属的自然道,都祸害了华夏千百年。至于暗中控制的其他国家的邪恶教派,同样是一个个的社会毒瘤。查找多少年都没有结果,没想到东飞同志这么高效!”
总理也点了点头:“牛刀一试,锐不可当啊!”
易茗知道,这两位老爷子越是感慨,心里头就越是后悔的厉害,偏偏又不好说出口。易茗没觉得什么惋惜或失落,只是感到很搞笑,很有喜感。
一号首长则对总理说道:“程青虎同志已经向军方高层汇报了这件事,实在是大快人心。那牧首——也就是龙藏已经被专门押解在秘密部队军事监狱,是我特批的。要责令龙影加大工作力度,必须审问出所有的东西。这些东西的价值,应该非常大,到时候让龙影把这些资料搞两份,你我也研究一下。”
总理正要点头,结果易茗却说:“哦,这件事我似乎在飞机上也听到了。那个龙藏和尚说,他只会把事情告诉东飞,因为其余的人他信不过。东飞不乐意搀和这些,于是指定了青虎代他接手龙藏的那些秘密。所以,您应该不用特意嘱咐安排了。”
这……虽然事情做得很利索,甚至不用上级费心,但两个大首长还是觉得有点不是滋味。没错,这是周东飞个人的人格魅力的体现。哪怕是最重要的敌人,都只会相信他。但是,偏偏是他们这两位大首长,当初对周东飞有些防备和忌惮。相比之下,有些小小的惭愧。
不提这个……两个大首长都自觉规避了这个小小尴尬的话题。总理问易茗:“那么,东飞同志现在要做什么?难道就赋闲在家做个富家翁?年纪轻轻的。”
易茗说:“没有,他准备全副精力当他的企业家呢。用他的话说,是做生意养家糊口呵。”
养家糊口?他还用养家糊口么,这个装bi犯。
随后,易茗将周东飞即将参加全国银行业风险研讨会的事情说了说。当时她询问了周东飞,看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向大首长汇报,因为此事关乎国家经济稳定。周东飞没反对,反正这事儿迟早也瞒不住,那些银行头头儿们一旦出了事,肯定也会哭着闹着向总理诉苦的——他们在哭着要政策、要帮扶方面是相当在行的。
至于周东飞的那些计划,周东飞同样也不介意易茗说出去。因为道理一样,假如那些银行头头儿们觉得办不成事情,又迈不过这个难关门槛儿,也会向总理哭诉。
而一号首长和总理一听,当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总理直接反对:“这怎么行?国有几大商业银行如今困难重重啊,周东飞既然有能力,那就应该帮一把。”
“他很讨厌国有商业银行的那些头头脑脑,对那些人没有一点好感。”易茗说,“而且,他说自己就是个商人,不是什么官员了,没那个责任和义务。”
总理哼了一声,“这个刁……”
不等总理说完,易茗就笑道:“嗯嗯,他还说了,首长既然觉得他是刁民,那他就安安分分做一个合格的刁民。”
一号首长和总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