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系。她开始偷偷关注秦殊的一切,开始避免和人打架。那个先前让人敬畏和害怕的冰玫瑰再没出现过,在大家眼里好像消失了似的。
再后来,她爸爸一病不起,很快去世,蓝少他们趁机抢占地盘,扩充实力。沈香韵本来完全有能力也有足够的势力抗衡,却有些不愿和秦殊兵戎相见,最终选择了退让,到了浩漪湾大桥下面那个赛车场,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把收取进场费作为生活的来源。
她对秦殊的感觉始终很矛盾,很恨秦殊,恨他强~暴了自己,却又不自觉地关注着秦殊的一切,甚至很思念他,特别当秦心铭问她爸爸去了哪里的时候,更是暗自神伤。
就是这种纠缠不清的恨意,让她不愿见秦殊,尽管恨的后面是刻骨铭心的思念。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秦殊会忽然出现在她的赛车场。也是在真正见到秦殊的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对秦殊的真正感觉,才发现那种恨早就随着时间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爱和思念,她关心秦殊,想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照顾秦殊,却又忍不住地吃醋,和秦殊一起的那两天,漫长得像几十年,既有甜蜜,也有痛苦。
不过,所有的纠结现在都不重要了,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用力的男人,她的眼中闪动着温柔,柔媚的温柔,微微眯眼,纤手伸下去,搂在秦殊腰上,看秦殊那么凶猛地肆虐着,享受着,心里充满了满足和幸福的感觉。
这一夜,两人几次缠绵,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才相拥着睡去。
沈香韵最初的时候只是被动地接受,觉得自己的任务就是满足秦殊的需求,到了后来才发现,那种滋味是那么刻骨铭心地美妙,也才终于知道了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
第二天清晨,太阳已经升起很高,照在窗帘上,洒下点点绚烂的光辉。一夜飘雨之后,阳光更加明媚,就连风也更加清新了。房里却依然静悄悄的,沈香韵伏在秦殊怀里,肌肤如雪,白腻生光,嘴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沈香韵猛地惊醒,转头看看,竟然已经十点多了,忙问:“谁啊?”
门外传来儿子秦心铭的声音,喊道:“妈妈,你怎么还不起来做饭给我吃?我已经饿得走不动了!”
说着话,门锁转动,就要进来。
沈香韵吃惊,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呢,慌忙拉了被子盖上自己,结果看到秦殊的屁股还在外面,禁不住脸红,也赶紧盖上他。
才盖上,秦心铭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妈妈的床上竟然睡着秦殊,不由惊讶:“妈妈,你……你怎么让他睡在你床上?”
沈香韵越发脸红,正不知该怎么解释,就听秦心铭又说:“你不是说了吗?男子汉要**,我要赖在你床上睡觉,你都不愿意,怎么他这么大了,还可以和你一起睡觉?”
沈香韵尴尬不已,又忍不住有些想笑,忙说:“他……他不一样,他是你爸爸,爸爸就该和妈妈睡在一起的!”
“他真是我爸爸?”秦心铭很奇怪得挠了挠头,“你不说我没有爸爸吗?”
沈香韵忙道:“现在有了!”
“怎么一会有,一会没有啊?不会我明天又没有爸爸了吧?”
沈香韵不由瞪了他一眼:“别胡说,赶紧出去,妈妈这就起床给你做饭!”
“好吧,知道了!”秦心铭撅了撅嘴,转身走了,轻轻把门关上。
沈香韵总算松了口气,抬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想想昨晚的疯狂,身上禁不住烫烫的,转头看看旁边的秦殊,心里温柔涌动,忍不住低下头,往他脸上亲去。没想到这个时候秦殊猛地转头,沈香韵本来亲向他脸颊的香唇不偏不倚地亲到了他的嘴上。
亲上的同时,秦殊也睁开了眼睛,抱住沈香韵,一阵热吻。原来他也已经醒了。
吻了一会,一翻身,竟然又把沈香韵压在身下。
沈香韵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清晰感觉到那个东西又已经精神抖搂的,不由羞啐道:“秦殊,别……别这样!”
“怎么,对这个姿势不满意?那换个姿势!”
“不是,不是!”沈香韵更是脸红,“是……是时间太晚了,我要起来给心铭做饭了,以……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