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嗯?”这一吻让陶天齐简直无法呼吸,脑海中一直有个念头不能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但此时他的意志力却是那么的薄弱,只坚持了一小会,便和邢彩霞舌吻起来,你来我往,两人越来越是激烈,最后两人终于倒在□□做起了男女之间千古不变的活塞运动,陶天齐坚守数十年的处男之身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献出去了。
翌日清晨,外界的鸟叫之声将陶天齐惊醒,他猛然睁开双眼,斜眼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此时他和邢彩霞正赤身□□、紧密相拥,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棉被,这让陶天齐既震惊又羞涩,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缓慢而又深沉的吸了口气,陶天齐小心翼翼地将枕在邢彩霞脖子下的手臂抽了出来,然后好像做贼似得从□□翻滚到地上快速地穿起衣服整理了下仪容,接着坐在桌子旁边,心中蹦蹦直跳,久久不能平息,就好像一个犯了法的恶人面对□□逮捕似得,十分的忐忑。
“嘤咛……”就在陶天齐满脑子的思绪横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邢彩霞之时,邢彩霞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但是当她看到这样一幕之时,非但没有陶天齐那种不安愧疚之心,反而就好像吃了蜜糖一般的欣喜,妙目不停流转,含情脉脉地偷看了陶天齐一眼,接着慢慢地坐起身来,拾起床脚的衣衫正准备穿上衣服,突然感到下身一阵阵刺痛,低头一看,只见竹□□有一抹鲜红,那正是自己的处子之血。
看到这样的血迹,邢彩霞俏脸绯红,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昨晚和陶天齐缠绵时的那一幕,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刻,她将一辈子铭记于心。
陶天齐感受到邢彩霞的苏醒,更加的局促不安,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手足无措之感,哪怕陶天齐在面对先天灵兽也没有类似现在这么煎熬、难受。
“天齐……”缓和了好一会儿,邢彩霞先开口叫唤了一声。[
“啊!”陶天齐闻言微微一怔,但却不敢转过头去,应答道,“彩霞,这个,你,你醒了……”
“噗嗤……”邢彩霞见陶天齐那窘迫的模样顿时娇笑而起,快速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陶天齐面前笑着道,“昨晚睡的好舒服,是我这辈子睡的最最舒服的一夜,彩霞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因为彩霞知道这只是个梦,是一个永远放在脑海中只能回忆不能亵渎的梦!”
“啊?彩霞……”陶天齐刚开始不敢看邢彩霞的眼睛,但是当邢彩霞说完这句话之时,陶天齐却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也是非常感动,尽管他知道昨晚一事肯定是黎族之人捣的鬼,否则他和邢彩霞的意志力怎会如此失控,但做了就是做了,陶天齐不会将自己的过错再去怪罪到其他之人身上。
“彩霞,你,你需要我怎么做?”沉默了一会儿,陶天齐毅然抬起头来看着邢彩霞那闪烁着幸福精芒的双眸真诚地问道,“无论什么条件,哪怕你让我今后留在黎族永远陪着你,我都心甘情愿,因为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付出的责任,你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