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走到桌子边上,将手里的红色玫瑰插了进去,妖冶的姿态,更显娇媚()。“哥是要在这里跟璃璃烛光晚餐吗?可是,现在天色还早啊”根本就是还在青天白日好吗。游览车早已启动,流动的风,带起身后青丝飞扬。“坐下,别动”在中把我按在椅子上,将我被风吹的林乱的头发挽在一起,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垂挂着两条银色流苏的环扣,将之固定一侧,和璀璨的流苏一起,长发被撩至左侧锁骨位置,整个人显得清爽不少,更添几分灵动之美。“这是送给我的吗,很漂亮”
拿起头发仔细的看了看,点点头,表示很满意,“谢谢啊”没想到在中竟是如此的心思细腻,连这个问题都想到了。“现在我们是夫妻了,是不是应该想个更亲昵一点的称呼”在中在我身边坐下,开始进入正题。“唔,亲昵一点的称呼啊”我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摆弄着桌上的玫瑰,嘟着嘴巴开始想,仔细的想。“哥有想好吗”干嘛对着我一个劲的笑啊,真是妖孽,就会勾引人。“咳咳”某人干咳几句,就连摄影师,都忍不住要报爆笑出声了,没错,因为身边坐着在中的缘故,不自己就会放松心情,以至于忘记此时此刻,我是正在拍摄节目的角色,汗,所以,明明应该是在心里嘀咕的,结果就脱口而出了,这是有多么杯具啊。“诶?!呀,真是讨厌”无助的转过身,立马捂住自己的脸,诡异的红色,爬满整个脸颊。“我只是习惯这么笑而已,有勾引人吗”
在中委屈的解释着,抬起手,拉了拉我头上的那朵牡丹的花瓣,憋着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萌,“来嘛,来嘛,继续讨论之前的话题啊”“什么啦”不耐烦的转过身,冲着他不爽的嚷嚷着,“就叫妖孽了,还讨论什么呀讨论”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不要弄我的花啦,被你扯坏了怎么办”瞪了他一眼,狠狠的那种。“好吧,既然你想那么叫的话”在中貌似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我叫你什么,璃璃太俗了”“俗什么俗啊,我的名字哪里就俗了”双手插腰,顿时化身为母夜叉,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明明之前那么温婉,像是小家碧玉的样子。“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叫你璃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好笑的拉着我的手,要我坐下,不要那么暴躁,不要过于激动,很多人看着的呢,“就叫你娘子吧,你得叫我相公”我有吐血的冲动,乃是看多中国的武侠小说了吧。翻了个白眼,我貌似很正紧的样子。开口说道,“要不我叫你贼公,你叫我贼婆,恩,或者梦姑梦郎之类,又或者金郎,璃妹?!”不行了,我要吐()。所以,还是正常一些吧。“这些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在中不解的问道,只是。看我的表情就绝对不是好的称谓。“哥不是很喜欢金庸的武侠小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吐了吐舌头,实在是讲起这个东西,还有扯出不少的事情啊,“好了,你就叫我夫人,我就叫你妖孽,就这么办了”拍案决定。“夫人啊”在中惆怅的念叨着。然后。“夫人,夫人,夫人”以各种各样的语调来念这个名词。
还带上了不同的表*彩,我晕了,开始还会笑着应上一句,但是,他都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所以,我满头黑线,十字架一个个爬起,捏了捏手指,握成拳头,嘴上却是笑开了花,“可以了啊,妖孽君”然后又变得一本正经,如此严肃,还用起了日本军方上级对下级的语气,当然是日文啊。“还准备了礼物要送给夫人呢”他,也变回正常人的样子,凑到我的耳边,神秘兮兮的开口。“什么”好奇心,砰然爆发。视线跟着他移动,只见在中将盖着什么东西的红色方布掀了起来,一架流光璀璨的钢琴赫然出现在视野之内,原本,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好清理的设备,所以,只能用红布挡一下,没想到竟然是钢琴啊。“这首歌曲,我要送给我最爱的人”在中优雅的坐下,十指,扣在黑白键之上,朝着我的方向,说着一些暗示性的话语,不管是为了迎合主题,还是出自内心,眼眸中不能掩盖的深情,*裸的展示无疑。钢琴悦耳的声音,那动听的乐符,就像是一个个调皮的精灵,兜来转去,在我们之间带起一*涟漪,还是泛着的波光粼粼。我用心听着,嘴角弯弯,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有了遮挡,拿出自己的竖笛,放在嘴巴边上,跟着他的节奏,紧随而去,笛声,带着点调皮,跃动的频率,还有欢快的围绕,缠绵悱恻,过往行人无不驻足聆听,过往车辆无不侧目而视,默契,发挥到淋漓尽致。当一曲完结,我们两个不自觉的相视而笑,下次,或许可以弹奏一下笑傲江湖啊,吼吼吼。还没从这个意境中醒转过来,悠扬的音乐缓缓响起,此时,游览车正好进入寂静的郊外,寂静中带着优雅。“可以请你跳只舞吗,我亲爱的夫人”将我手里的竖笛放到琴键之上,一个邀舞的动作,瞬间摆开。“那是我的荣幸”点头,娇媚的笑,带着女孩子该有的羞涩与宁静,然后,一段美丽的华尔兹,在蓝天白云的见证下,谱出一个又一个华丽的旋转。下了游览车,差不多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并不是什么华丽的餐厅,要的就是那份朴素与简单。
在中拉着我的手,走进一家中式快餐店,“夫人坐着,我去点餐”将我贴心的拉开椅子,“想吃什么”“恩,我要吃鸡肉,鸡肉”反复强调,听到他差点破功,难道前世是狐狸吗,那么喜欢吃鸡,他表示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