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
晋临侯世子问站在晋临侯身后的护卫道,“今晚有人闯入府吗?”
护卫摇头,“没人来……。”
竟然没人来?
难道是知道晋临侯府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瓮中捉鳖了?
亏他累了两天,竟然一无所获。
累的很,晋临侯世子就回自己屋子歇息了。
晋临侯去找晋临侯夫人,刚打了珠帘进去,晋临侯夫人就道,“今晚我累了,侯爷去别处睡吧。”
晋临侯笑了,眸光落到晋临侯夫人跟前的七彩琉璃灯上,“二十年了,你还没有忘记他?!”
晋临侯夫人一言不发。
晋临侯袖子一甩,用力过大,珠帘尽断,珠子落了一地,声音此起彼伏,丫鬟连大气都不敢粗喘。
侯爷不是第一次说这么奇怪的话,但她们伺候夫人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那个夫人没忘记的人是谁……
晋临侯夫人手摸着七彩琉璃灯,两行清泪滑下,那边丫鬟把珠子捡来起来,倒满浴桶的水,晋临侯夫人对着琉璃灯走神了会儿就去泡澡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宽衣的时候,哐当之声传开,她从屏风后过来一看,那盏七彩琉璃灯已经被砸的七零八落了。
看到一地的碎琉璃片,晋临侯夫人心如刀割,几乎站不住脚。
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饶命!”
院外,凉亭内。
晋临侯站在那里赏月,暗卫闪身到他身后道,“侯爷,夫人晕倒了。”
晋临侯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二十年了,他送过她多少好东西,竟然都比不上那一盏琉璃灯!
他站在那里,周身是化不开的寒气。
暗卫悄然隐退。
然而这边暗卫退下,那边又过来一暗卫,道,“侯爷……。”
“说!”晋临侯冷道。
暗卫跪下道,“派去的人无能,把人跟丢了。”
晋临侯脸色冷冽的像是覆了一层寒冰。
看来煜国公不是随便提拔季怀山为刑部侍郎的。
果然有几分本事。
他派了两拨人去,都有去无回。
这回只让人暗中跟着,竟然能把人跟丢!
到底是他季怀山深藏不露还是他身边养的竟是些废物!
“能把人跟丢,这样的废物留之无用,不必回来了。”
夜色下,晋临侯的声音被夜风吹散。
再说季清宁,带着小丫鬟从街头吃到小巷子口,吃的有点多,又逛了半条街,猜了几个灯谜,赢了几盏花灯带回小院。
柳管事早早的就回来了,他们进院子的时候,他正打哈欠,那哈欠打的季清宁颇不好意思,“柳叔不用给我们留门的。”
柳叔笑道,“小女也才刚回来,猜你们也该回来,就多等了会儿。”
说着,柳叔看向小丫鬟手里的花灯,“赢了这么多花灯呢。”
小丫鬟把花灯递给柳叔,“柳叔喜欢就送给柳叔您了。”
柳叔笑的老脸满是褶子,多上道啊,他就盼着能成为一家人呢。
那笑容笑的小丫鬟猛然反应过来,后悔不该带花灯回来了,柳叔对她的误会越来越大了,她要不要和兰儿说她也喜欢男人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