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宁瞥到丫鬟手里拿的荷包,是她的没错。
还好没有丢,不然她绝没有心情建什么温泉山庄。
季清宁走上前,晋临侯夫人恍惚想起第一次在灵台寺见到季清宁时的情形,当时有个断臂男子……
晋临侯夫人握着碎玉的手紧了紧,道,“这碎玉你从何处得来?是你爹给你的吗?”
季清宁眉头一皱,总感觉被温玹占便宜了,她看着晋临侯夫人,问道,“夫人认得这块碎玉?”
晋临侯夫人看着掌心的碎玉,眸光湿润,太久远了,她只是二十年前见过一次,她都分不清这碎玉是真是假。
她看着季清宁,问道,“当日在灵台寺,跟在你身后的断臂男子可是叫李铜?”
跟在她们身后的断臂男子是铁叔,不叫李铜。
就是不知道这块铜和铁有没有关系。
季清宁摇头。
晋临侯夫人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看着碎玉又燃起点点光泽。
温玹站的远远的,并未靠近,也不知道他们在交谈什么,他总觉得晋临侯夫人身上有秘密,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不多会儿,季清宁就骑马过来了,看着他道,“晋临侯夫人找你。”
“找我?”温玹拧眉。
“她想知道这块碎玉你是从哪里得来了。”
温玹骑在马背上,朝晋临侯夫人看了一眼。
两年前,他以天问公子的身份进宫,晋临侯夫人也是想方设法的找他,还要他在湖畔等她,结果他等了半天,晋临侯夫人也没有来。
这碎玉是天问山庄的东西,莫非晋临侯夫人和天问山庄有关系?
可要有关系,就该知道天问山庄是皇上的,有事找他,为何不直接找皇上?
温玹从马背上下来,朝晋临侯夫人走过去。
晋临侯夫人往旁边走了几步,连丫鬟都没跟着。
温玹走上前,晋临侯夫人看着他,想起那日晋临侯对温玹的猜测,他怀疑温玹就是天问公子。
晋临侯夫人看着手里的碎玉,等温玹近前,她道,“你果然是天问公子。”
温玹眉头一紧,“夫人为何这么猜?”
晋临侯夫人摊开掌心,道,“晋临侯早有此猜测,只是没有证据,而这块碎玉是天问山庄庄主的信物,你不是天问公子,怎么会有它?”
晋临侯……
别人这么称呼晋临侯没有问题,但她是晋临侯夫人,如此称呼晋临侯,倒像是在说一个和她不想干的外人似的。
温玹看着晋临侯夫人,“你如何确定这碎玉就是天问山庄庄主的信物?”
晋临侯夫人苦笑。
她如何知道的?她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
晋临侯夫人看着碎玉,道,“把这块碎玉交给你的人呢,如今在何处?”
温玹看着晋临侯夫人,奇怪道,“你既然认得这块碎玉,怎么不知道它是当今皇上的?”
晋临侯夫人身子一僵,“皇,皇上?”
“怎么会是皇上?!”她脸色刷白,几乎站不住。
温玹道,“夫人既然认出来了,那我也不隐瞒,天问山庄和这块碎玉都是皇上给我的,这块碎玉在天问山庄里倒是藏的严实,但并没有人知道这是天问山庄庄主的信物,我也没有把它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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