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季清宁病的不严重,章老太傅就更关心季清嫮出嫁事宜了,没办法,季家现在只有季清宁季清嫮两个人,还是寄居在人家小院,连个正儿八经的院子都没有,这亲事任是谁听了都担心办的不够体面。
但季清宁没担心过,小院是不大,办喜宴不够贴面,但她压根就没打算在小院办酒啊,因为季家在京都根基薄弱,没什么亲朋,虽然小院主人看着不一般,但至今不知是谁,喜帖都不知道往哪儿送。
孤零零的办一两桌酒还不如不办了。
听季清宁说不办酒,章老太傅眉头微蹙,温玹看着季清宁道,“你确定不办酒?”
季清宁轻“嗯”了一声。
温玹道,“那我和郡王他们去道贺,你就打算拿西北风招待我们?”
季清宁,“……。”
温玹继续道,“我看你至少要准备十桌酒席。”
季清宁呲牙,“十桌酒,你是打算一人霸占一张桌子吗?”
温玹斜了她一眼,“十桌都不一定够。”
可真够看的起她的。
季清宁不准备搭理温玹,结果章老太傅道,“就准备十二桌吧。”
季清宁看着章老太傅,“您老怎么向着他?”
章老太傅笑道,“倒也不是向着他,你爹好歹是刑部侍郎,他虽然人不在京都,但他嫁女儿,朝中同僚总会送份贺礼,既然收了礼,请人吃酒是应该的。”
再者自打季清嫮和施家大少爷定亲,赵王府和张阁老府都给季家撑过腰,还有季清宁是他章老太傅的得意门生,那些朝臣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自己去,至少也会让管事把贺礼送到。
不管人到不到,酒席得备足,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就大失颜面了。
章老太傅都这么说了,季清宁只得听话了。
不打扰章老太傅,季清宁和温玹离开,出了竹屋,温玹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季清宁想了想,她还真有件事需要温玹帮忙的,她道,“鸿兴楼租给人办酒吗?”
温玹看着季清宁,“你要在鸿兴楼办酒?”
季清宁道,“小院也不是我季家的,在小院和鸿兴楼办没差别,与其我到处借桌子椅子,还得借人手,不如干脆就租鸿兴楼,花钱买个省心。”
在偷懒上,温玹没见过比季清宁还擅长的了,他道,“鸿兴楼开门做生意,只要给够钱,没什么不能的。”
这么点小事,他帮着办了便是。
两人边往回走边说话,不远处,茂国公世子看着他们,温玹替季清宁要了个御厨的事,已经传遍京都,一向消息灵通的茂国公世子又怎么会没有耳闻。
那日季清宁在食堂外呕吐,他是亲眼看见的,当时还很嫌弃来着,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病入膏肓了,难怪说不会入朝为官了,也得有那病叱咤朝堂啊。
见茂国公世子盯着季清宁,一旁跟着的学子道,“也不知道季大少爷到底得的什么病,听说季家和宁大夫关系很不错,难道宁大夫也治不好?”
茂国公世子没接话,那学子又道,“不知道季大少爷的病会不会传染人?”
季大少爷能活多久那是他自己的事,可要是得的是传染病,那就事关整个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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