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正在千户,前思后想,再一次百思不得其解的刹那,一个斥候骑着快马,急匆匆的来报。
“报!报!报!禀告大将军,太叔国的士兵,距离我方营地,还有不到五里!”
一听这话,大将军皱了皱眉,眯了眯双眼,随即双臂一阵,大声喊道,“众将士!”
“有!”
“准备开战!”
“是!”
话音落下,一万将士,井然有序的分成三股,分别由三个副将带领,向着前方的三处埋伏处奔去。
而与此同时,距离这里仅有五里地的太叔国的三万兵马,却在探子的回报过后,突然停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三万士兵的领头的,正是太叔国兵马大元帅,司徒傅。
此次太叔国的皇帝陛下,将寻找神迹的重任,经过千挑万选,千番定夺,终于落在了他的头上。
说实话,他老了,为了太叔国,他几乎奉献了一生,身上的刀伤,剑伤,不下百余处,体内的陈年旧疾,每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疼痛难忍。
而每到病发的时候,他总是想一个问题,“如果百里国的攸澜太皇,是我们太叔国的公主就好了,那他的旧疾,是不是就会得到她的治愈?”
虽说,他也曾派家里的儿子,去往西岭山脉的丹医门求过药,但是由于求药的人多,家里虽然是高官,但是他又自诩清廉,因此也没有多少钱财。
儿子不远万里求回来的丹药,最高的也只能是三品,最高的,也不过三品高级。
药是好药,只不过因为他体内的旧疾,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服下后,也只是好了一点点。
想到攸澜太皇是五品高级炼丹师,一旦求的她本人炼制的丹药,那自己这身病,是不是就好了?
即使不能全部都好,也能好个七七八八吧?
一路上快马加鞭的疾行,司徒傅的脑子里,千回百转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在这时,前方的斥候回报,说是在百里外的天空,看到有奇异的闪电频现,根据同来的国师判断,那闪电的下方,定有神迹出现。
神迹,那不就是他此次带兵前来的目的嘛?
想到这里,司徒傅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拍掉,立刻让大军,原地整装,一炷香后,齐齐进发。
一炷香后,当三万大军再度整结完毕,打探回来的斥候,突然来报,说是前方十里地发现申屠国的大量人马。
“什么?你说前方十里,发现了申屠国的大量人马?”司徒傅坐在马背上,突然被斥候的话,呛到了,他猛然咳了咳。
他的这声咳嗽,立刻吓的他的亲卫副官,吓了一大跳,“将军,您的身体没事吧?”莫不是旧疾复发了?
如果要是旧疾复发了,那可就惨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处都是黄沙漫漫,连棵树都看不到,要不是来之前,饮用的水足够用,否则,这一路渴都要渴死了。
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大将军一旦病发,那就是生离死别啊。
副官一边想着,一边大声的疾呼着。
“喊什么喊?老夫我还没死呢!”司徒傅,咳了几声后,在马背上停止了身板。他司徒傅戎马一生,虽然满身是伤,但也不能丢了司徒家,祖祖辈辈的脸。
别说他此刻死不了,就是死,也要死在马背上,死在战场上。
想到这里,司徒傅再次看向斥候问道,“你说的,前方十里发现了申屠国的大量人马?大量究竟是多少?”
一听这话,斥候赶紧低下了头,“这里到处都是黄沙,属下没敢靠的太近,具体情况,没有看清,只看到前方十里处,有好多营帐,瞧那数目,应该有不少人!”
“什么?大敌当前,你作为斥候,胆敢如此谎报军情?该当何罪?”司徒傅发怒了,声厉威严的怒吼了一声。
“属,属下这就去再探!”传令的斥候吓的浑身哆嗦,刚要转身离去,就听司徒傅再次说道。
“算了,你不要去了,下去吧!”
此时,只有司徒傅自己知道 ,这斥候也实属不容易,毕竟这里是沙漠,一望无际的沙漠,看似前方的路,一马平川,实则杀机四伏。
流沙,沙窝,沙暴,这些都是稀疏平常的,还有不定的,例如沙漠中的有毒动物,蜘蛛,蝎子,蜈蚣,再不济,要是碰到大量的行军蚁,就更麻烦。
因此,他也能理解那小斥候的话,从这里能探查到前方十里地的情况,也实属不易了,不说潜在的危险,就说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黄沙。
哪里有可以潜伏的地方?再说了,申屠国的人,也不是傻子,想来此刻,他们的斥候,也已经发现了我军的行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