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全身如水般似要化去,喃喃跟着念道:“嗯,你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干的,与你无关。”
一口轻咬,一声嘤咛。
“我刚才见你手上仍有血渍,你在……在对付老刘时,忘记戴手术用的橡胶手套了么?”
柯小七翻了个撩人的白眼,娇嗔道:“还不是你,在我家时就和你说过让你拿着,也不知你在想些什么,偏偏忘记了。”
“对不起,脏了你的手……”左锐泽埋头在雪白的颈窝中,闷声说道。
“傻瓜,我怎会怪你。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奢望不过是逃开老刘的控制,哪怕只是暂时的喘口气都好。可是你的出现给了我勇气,让我能够手刃这个禽兽……你知道么,锐泽,当我捧出他的心脏时,我全身都在颤抖……我是高兴啊。相比起来,弄脏些手算什么。”
左锐泽抬起头,看向角落里静静躺着的黑柄小刀,问道:“你就是用这把刀,把他给切成那副模样?”
“嗯,就是那把刀。”柯小七循着左锐泽的视线看去。
“好吧,该干正事了。”
左锐泽邪邪一笑,右手伸进了柯小七的毛衣里,沿着细滑的肌肤逐寸逐寸地上移。
感受着这只手带来的冰凉触感,柯小七却觉得浑身已经滚烫。特别是在老刘残躯碎肉的旁边,更加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她口中呢喃着:“锐泽,将我放开。”
“不,他能这样,我也要这样。”左锐泽语气不容置疑。
“嗯,你想怎样,我都给你。”
手指攀爬,滑过柔软之处,戏谑地一拧,可就在女人战栗间,未作停留,继续摸上了挂在女人脖子上,垂在饱满之间的一个东西。
用力一扯,拽断了绳索上的活结。
这是一个小葫芦,半指来长,用红绳系着,前端开口处被切开,做成了塞子。
“锐泽?”柯小七面泛红潮,被左锐泽这粗暴的动作打断了情绪,疑惑地看着他。
左锐泽细细把玩着葫芦,手臂松开,毫不怜惜地将柯小七重新摔在地上。
“你做得很好,小七,该休息了。”他冷冷说道。
柯小七完全无法理解左锐泽这突然的变化,委屈说道:“我做错什么了么?锐泽,你告诉我……对了,你先放开我,我去把那个姓齐的肾给取了,等我们把钱拿到手,以后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左锐泽定定看着在地上越来越不安无助地可怜女人,声音里不带有一丝感情:“你和老刘干的这些事,真的很脏,你偏偏还要告诉我,恶心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肮脏的贱货。”
“可是……可是……不是你说齐子桓的肾很值钱,要我将他骗来的么?”柯小七泪眼婆娑,声音越来越弱。
“呵呵呵,我要的可不是他的肾。”
左锐泽举起葫芦轻轻摇晃。
“我要的,是他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