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写检讨,直到我满意,否则我今天会让你生不如死,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他强势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再次冷冷开口。
他的话语是那么坚定,语气是那么冷硬,根本容不得她反对。
禽兽,明明刚刚还看到了他眼里的一点柔情,可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又心硬如铁了。
对她,总是无情加残忍!
她彻底灰心了,含着泪,咬着牙,只得答应了一句,朝着卧房里走去。她可怜巴巴,强忍泪水的模样落在阮瀚宇的眼里,心里涌起股心痛与不忍,她的表情落寞潇瑟,悲哀无助,霎时就有股冲动,差点没忍住就上前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了,可眼前却闪过昨晚莫彪注视着她
的那双阴兀的眼,硬是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莫彪为什么会来到夜总会?一般很少出来的他会是为了什么事情亲自来到了这家夜总会?
昨晚他一走进夜总会,一眼就敝到了端坐在人群中的莫彪,他沉郁狠厉的眼神,甚至连焦距都没有找到,那双眼睛一直都是盯着木清竹的,阮瀚宇就是顺着他的眼光才找到了木清竹。
他冷静讳莫如深地注视着这一切,身上的阴唳之气不时透露着。
尽管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但阮瀚宇凭直觉,他出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昨晚他不出现的话,很有可能他会带走木清竹,不会让那几个醉酒的男人糟踏她的。
只是这样,木清竹的后果会更惨,那到时能不能活着出来谁就不能说清了,就算是他要派人去救她,恐怕都会来不及。
只要想到这点,阮瀚宇都会害怕。
这个死女人,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去夜总会招惹上这些人等于就是往火坑里跳!连这个利害都分不清楚,非得写这个检讨不可!
一个小时后,木清竹还没有出来。
阮瀚宇走进去一瞧,她正拿着一张纸,一支笔,在那里划着圈圈。
看到阮瀚宇走进来,她扬起凤眼,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地望着他,可眼里却有明显的抵触情绪。
“还没有写好?”阮瀚宇脸一沉,像训斥一个小学生般。
“瀚宇,不,阮总,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没有做过的事死也不会承认的,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屈打成招的。”木清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倔强,眼里氲氨着悲愤的光。
阮瀚宇望着她的眼,心里沉痛不已,恨铁不成刚的问道:“你真不知道我要你写检讨的原因?”
“嗯,不知道。”木清竹点点头,双眼有些迷惑。
“你这个女人,说你聪明吧,却还那么笨。”阮瀚宇的脸阴沉,恼怒地问道:“我问你,昨天为什么要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喝酒?”
这个……木清竹一时语塞,心中却涌起一丝复杂莫名的情绪来,心里面有点发虚,低下了头,呐呐地说道:“我心情不好,就不能去消遣吗?”“心情不好就要去那种地方?是不是天下所有的人心情不好了都要去自杀呢?”阮瀚宇几乎气晕,“你一个女人跑到那种地方去,知道昨晚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要你写检讨,是要你记住经验教训,以后别再去那种地方,难不成以为我是要故意为难你吗?”
阮瀚宇的话掷地有声,道理显而易见,听得木清竹呆立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气自己不该去那种地方的,可是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苦闷,有谁会来理解她!
慢慢低下头去,脸上虽有后怕的表情,可却心有不甘。
“就算我去那种地方,出了什么事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她心情沮丧地喃喃说道。
“你……你,竟然说出这种不知好歹的话来,枉负我的一片苦心。”阮瀚宇脸上的肌肉开始痉挛,气得脸色都青了,他一把抓过木清竹快要把她给拎起来了。
“阮瀚宇,你没有资格管我,我不会领你的情的,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过我,相信我,我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泣不成声。“难道这样就要自暴自弃吗?这样就要自寻死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相信你了,我若真的不相信你,还会让你担任公司的副总,把这样的重任交给你?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清楚,还亏是个见过世面的设计师
,真是愚蠢的女人!”阮瀚宇把她放了下来,怒不可歇!“不,阮瀚宇,你就是没有相信过我,就是从心眼里鄙视我,否则怎么会把床单换成了红色?若你不在乎,那天在这个书房里凭什么骂我水性扬花,勾引男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木清竹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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