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推测来说,就是他们进入人体内后会依据主题不同的基因而演化成不同的病毒状态,给本体带来的影响也不同。就比如说,感染的途径不同,有些人明明已经有了感染的征兆可他完全没有传染性,而有些人却会迅速的死亡,变异成行尸。”
徐一文摊了下手:“听不太明白了。”
琢磨了一会后,我解释道:“简单点来说吧,我们之所以会死亡后变异,现在推测的是,其实我们每个人体内都已经感染了这些病毒,只不过没有更深的外界途径将更厉害的病毒传播到我们体内,所以那些在我们体内的病毒被我们的免疫系统给压制住了,而之所以那么多人显现的被感染后的状态不同,那是因为感染的程度不同,如果被行尸给直接咬伤,或者行尸的血液进到体内,那这种程度一定会导致人体迅速的衰竭死亡,免疫系统对此类病毒素手无策,而有些初期感染者同样被感染,却没有传染性,是因为那种程度的感染除了损害他个人的神智之外,其余的仍旧能被体内免疫系统压制。”
徐一文听完,盯着我看了好久:“从没见到你那么认真的样子。”
我被他盯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故意不去看他,我接着道:“刚才那个女孩,瞳孔都缩小成那样了,最迟明天就一定会死后变异。”
就算是在庇护所里面,面对死亡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加上那是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所以徐一文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我也就不再开口。
除了在内心里惋惜了下那个年轻的生命外,没有其他。
那场病生的让我看透了许多事情。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为了一些毫无办法的事情上面暗自伤神,倒不如每天都按照自己想法去过。
万一哪一天,医生突然通知我,在我身体的什么地方再次发现癌细胞。
那么,我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现在活着的每一天都好像施舍的一样,我必须加倍的去珍惜。
那女孩一家走后,我反倒有了等下去的心思。
于是接下来整个下午,我都跟徐一文在走廊等着。
走廊上的人终于越来越少,我注意到,更多的人都是陪伴别人一起来,真正私下见到孙婆的也就那么十个人不到。
在天隐隐黑下来的时候,最后一批人也离开了。
孙婆将他们送进电梯后,转头看到还在一边站着的我跟徐一文。
打量了我们俩一眼后,她反身朝着屋子走了去:“年轻人,进来吧。”
闻言我和徐一文对视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刚进到屋子里我就闻到了一股子香香的味道。
往里面一扫眼才明白香味的来源是来自一个供台。
供台上面是一尊我认不清身份的人像。
下面摆放了一个香炉,这会里面的香烧了差不多一半,旁边还有几盘水果。
除此之外,屋子里跟我们那里的格局布置都差不多。
孙婆给我和徐一文一人倒了杯白开水,放到我们俩身前后坐在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别介意,家里只有白开水。”
摇头表示没关系,我快速的打量了孙婆一眼准备自我介绍,可话还没说出口孙婆就直接道:“在你们说话之前,我先提醒一句。”
我收回了原本要说的话,点了点头,等她继续开口。
孙婆喝了口水,看了看我和徐一文:“我只是个平常的人,并没有传闻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可能处理不了你们的问题,之所以让你们坐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愿意帮忙,而是我愿意倾听你们的故事,并且出出主意,如果你们觉得还想说的话,就请喝口茶留下来,如果不愿意的话,可以现在就离开。”
闻言,我想了一会后让徐一文先出去等着我。
在徐一文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我跟孙婆两个人,她看着我,淡淡开口:“你可以说了,碰到了什么问题。”
我也看着她:“我看到了死去的人。”
孙婆上下又打量了我一圈:“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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