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跟着他出了小区。
原本还担心自己因为最近不吃东西,体力有限会不会跟不上他,可是渐渐的我发现,那个男的或许是跛脚的原因,走路也比我快不到哪里去,这样一来,我就有时间在地面上留下记号给后面一会跟上来的徐一文他们。
至于留记号用的东西,这点还是要感谢糯糯和年年,我们全家到处扔的都是他们在学校哭闹着要来了一盒一盒的粉笔。
我要是他们老师,非得把他们小屁股给打烂不可,在家也不见闹腾,可每次去幼儿园接他们,都觉得幼儿园老师送他俩出来的时候,脸都是颤抖的。
有一回我跟大白送俩孩子上学,他俩不听话,那天死活都不愿意去,于是在班级门口,我跟大白威胁他们再不进去就不让他们上学了,他们老师听了这句话后,脸上满满的挂上了惊喜和期待的神色,让我跟大白都为之震惊。
就这样回想着糯糯和年年的点点滴滴,本以为因为最近是多事之秋而对他们关心不够,这一回想才发现,或许是天天年龄比较大的原因,我对他们俩甚至比天天还要上心。
一路晃晃荡荡的,不知不觉也走了一两公里,如果不是他时不时的会停下来跟熟悉的人聊上一会,我是绝对撑不住走那么久的。
最后他终于在一片小区的路口处停了下来。
这条街道,已经不能称为街道,因为到处,四通八达的方向全都是居民住宅,这里也是整个庇护所最大的住宅区。
也是鱼龙混杂最严重的地方,各种职业者都在这里面,多不胜数。
他突然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见他在路口停了下来,似乎在等什么人,我又不敢跟的太近,干脆在另外一个路口处稍微有些遮挡的地方停了下来,保证眼睛能随时注意到他就可以了。
我身后是一个茶吧,就是那种很小的地方,外面摆了些看似优雅的白色座椅,撑起个小遮阳伞的小资情调很足的茶吧。
现在的天气有些冷,加上是上午,所以没什么人,只有在最靠近我的地方坐着俩推着小推车的年轻少妇在聊天。
我瞅了眼她们小推车里躺着的孩子,看上去也不过几个月的模样。
见我在一旁站着打量远方,她们俩好奇的看了我好一会,最后应该是见我迟迟没动作,便也觉得无聊,就扭过头开始聊起天来。
其中一个齐刘海的年轻妈妈道:“哎,你知道咱们小区前段时间出的那个事了不?”
“啥事啊?”另外一个少妇,明显比较时髦,染着亮黄的头发,还特意卷了个卷,看上去十分的性感。
“10单元的,老王家的小闺女,前天跳楼死了。”
“老王家的?就是那个长的特好看的那女的?”
“可不就是她么...”直刘海做出一副,接下来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神情,靠近了些黄头发少妇,用连我都能挺清的声音道:“好像说是...查出来感染了...现在老王一家人全都被隔离起来了。”
“哎呀!”黄头发少妇一脸惊讶:“难怪昨儿我去那一块串门,都见那块人现在不咋出门呢。”
“谁还敢出门啊,谁不怕哪家万一在有被感染的,没被及时发现,咬着人了...可不是乱套了?”
正在我认真的听着这俩人聊天的时候,前方那男人原地站了好一会后,竟然又朝着路里面走了去。
我也不好再停在原地,只能立即跟上去。
隐隐约约的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哎,你们家强东最近是咋了,怎么瞅着好像没啥精神。”
接着是直刘海更隐约的一句回答:“谁知道他啊...整天不都这副死德性。他这会在家睡觉,我都懒得在家待。”
.........
我装作系鞋带,在地上画了个箭头后,匆匆的追上了前面那个人。
他一路熟门熟路的进了周围无数大小小区中的一个里面,这里的保安估计也是因为人多力不从心,进小区的时候,十分自由,没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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