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炀和我聊到很晚,看她的意思似乎对这个药物的出现抱着明显十分期待却又有些担忧的态度。
我只是惊叹于这种药物的存在,感慨以前的日子真的有可能会回来,其实心里跟明镜似得,世界已经到了目前的地步,早已经不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就算研究出了药物,也不可以瞬间用于全世界几十亿的行尸身上,起码我这一生,估计是没有什么可能再看到那样的画面了,想挽救现在荒芜的世界,绝对不是十年二十年可以办到的。
听了我的说法,陈炀只是连连叹气:“说起来也挺可笑,号称统领世界的人类,认为自己建造了最坚固的社会体系,可是却在一个小小的病毒面前素手无策,几个月都不到的时间让整个秩序都彻底失控,土崩瓦解也就眨眼的功夫罢了。”
我们俩都是那种感性的人,一聊起来就忘了时间,等她想起是时候离开的时候,打开门,客厅里早已经没人了,陈洺窝在沙发上抱着陈炀的儿子看奥特曼,我一看时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凌晨了。
小奶娃娃看到自己妈妈终于从房间出来,一翻身从陈洺怀里跳了下来,跌跌撞撞跑到陈炀身前有些生气的小脸道:“你击到自己做醋了什咩啊?”
我一愣,没听懂小家伙摆个严肃脸到底说了些什么,还是陈炀将他抱起来,笑呵呵的道歉我才终于知道,感情人家刚刚说的是,你知道自己错了什么吗??
立即就被逗笑了,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小家伙的脸,对陈炀问道:“小宝贝的名字叫啥我都还不知道呢。”
陈炀噢的一声后笑着道:“正儿八经的名字也没人给起,他爹不是叫锁天吗,周围的人就顺着喊他小锁头,我听叫着也顺嘴就那么喊了这两年了,一提起名字,一群人就吵吵嚷嚷的恨不能因为这个打起来,拖来拖去的也就没了结果。”
我闻言也笑:“那干脆等我们家孩子出生,一起起了名字得了。”
闻言,陈炀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坏笑,瞅着我肚皮道:“这里头要是个闺女,我们家可提前来排队讨回去当儿媳妇啊。”
“哎呦...”我笑了出来:“这才哪跟哪,婆婆都找上门了。”
“可不是。”陈炀逗弄了会小锁头对我道:“亲家娘,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下去找我,咱姐妹俩好好聊聊天。”
应着是,将陈炀送出了门,一回头就瞧见陈洺满脸平和的站在卧室门前看着我,怔怔的眼神放在肚皮上发呆。
回去屋子里,陈洺答应第二天陪我一起去医院,这会b超里面应该能看到孩子了,让他先隔着肚皮瞧瞧。
生命的延续实在是让人惊讶的存在,母亲自然不必多说,孩子对父亲的那种感情上的牵制简直让人惊叹,就好比说锁天,他对人狠厉的处事方法我听过很多个版本,但是在面对自己孩子和孩子母亲的时候,那种满满的几乎溢出来的爱和温柔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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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人再有继续让我赖床的打算,早早的就将我从被窝里扯了出来,洗脸刷牙换了衣服就直奔医院而去。
现在知道肚子里是俩娃娃,爸妈和外婆他们几乎瞬间就把我当陶瓷人供着了,站起来走两步路他们都怕别有个好歹。
医院的好些医生都换掉了,这次为我检查的就是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她看了半天对一旁的陈洺道:“孩子挺好的,暂时没瞧出有啥不好的地方,好好回去养着,营养跟上了,陈夫人太瘦了。”
一旁的爸妈连连点头,我几乎要起来捂住那医生的嘴。
果然,从那天之后,我每天除了必要的早中晚三顿饭,和早中晚三顿牛奶外,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各种各样的水果带着严格的数量来吃。
这在很多人看来就如同天堂般的享受,可其实......有时候过度的享福就是在受罪。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回来就已经一个星期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体重硬生生涨了五斤。
每天除了跟小雨大白她们闲扯其余的就是躺着睡觉,或者在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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