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堡,半山腰上一块空旷的土地,一棵苍天古树立于土地中间,此时正是梨树桃树花开灿烂的时候,姹紫嫣红,梨花飘雪,隐隐之间暗香浮动。
就在这朝气蓬勃的山林中,那棵苍天古树,却是死气沉沉,枝头无一片绿叶,无一颗果实。
一紫衣女子,头戴花簪,紫衣迎风飘舞,腰间的丝带如俏皮的小蛇扭动腰肢,胸前的如意锁做工精致,玉体通透,上面漂浮着一抹翠绿,甚是好看,只要仔细些便能看到右下角刻着一个可字,兴许是女子名字中的一个字也说不定。
女子玉手轻轻抚摸着古树,眼里泛起一抹忧虑,一抹伤感。
男子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女子,头顶立着的银冠闪着点点的光亮,他动了动薄唇,注视着女子,眼底一抹淡淡的情愫闪过。
这时女子粉嫩的杏唇微微打开,“神树如果能听到我的心声那就好了。”说着她的眼中闪烁着一抹失落,胜过期待。
男子撇过眼不再看她,而是抬头望向那耀眼无边际的天空,微微叹出一口气来,“是啊。”如果那样就能完成妙可的心愿,如果神树能够听到,他愿将自己所有可以许愿的权利都给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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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妖艳穿着花色薄纱的女子,走了过来,看起来三十几岁,脸上保养的还不错,白皙且没有太明显的皱纹,实际上她已经四十几岁了,只见她手握牡丹团扇,半遮脸颊。
眼角微微向上扬起,带着股魅惑,声音柔而娇作,“哟,这不是我们秦家堡的大小姐吗?去跟哪个野男人见面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你二伯四十九岁生辰吗?”
二伯母犀利的话语在秦妙可耳里显得格外刺耳,她低头不语,往自己院落走去,可谁知才走了两步,那女人又发话了,“呵,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了,连长辈都不会尊重你的教养都去哪了,该不会你母亲没教过你吧。”
骂什么都不能涉及母亲,秦妙可猛地回头,长发如丝般甩动,恶狠狠的瞪向二伯母,冰冷的声音响彻院中,“我有没有教养不需要你管,既然是伯父的生辰你身为她的妻子就应该乖乖的待在他身边给他庆祝,而不是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什么意思,是不把我这个二伯母放在眼里了是吧,你一天到晚往外跑,去见野男人,我身为你的二伯母好心想要教育你一下,以免出去别人指指点点,你到好不但不自知,还敢顶撞我,”
“我看你是寂寞难耐,被野男人带坏了吧。”说着二伯母顺了顺胸前的发丝,脸颊微微泛红,看来是太激动了。
秦妙可咬紧的嘴唇的牙齿突然松开,冷笑了一声,不削的看着二伯母,“你口口声声野男人前野男人后,请问你是亲眼看到了我跟你说的那什么野男人见面了,还是胡编乱造,”
“我看二伯母是想毁我声誉吧,如果你想要教育孩子,那就请你自己生一个,教育自己的孩子去,呵,对了我忘了二伯母嫁进我们秦家堡已经十几年了都不曾下一个子出来,难怪要一直抓着我不放,原来是想过过干瘾。”
“你???你,气死我了,你给我等着。”二伯母撂下狠话,气呼呼的走了,不过她心中暗自发誓,只要秦忠义一死她夫君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下一任堡主,到时候她不整死那臭丫头。
当然堡主男女都可当,一般传让堡主之位都是由上一任的子女或者亲属继承,不过若是子女死了或者嫁人了就不能继承堡主之位,只能由堡主的其他亲属接任。
不过若是子女在接任后在嫁人依然是可以当堡主的,只要那男人愿意入赘。
所以二伯母早就暗自算计好了一切,只要等那半死不活的秦忠义一死,她就将秦妙可嫁出去,哼,最好找一个花心长相难看的男子,让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想着二伯母扇着团扇得意洋洋的扭着水蛇腰回了房间。
房中,“小姐你别气了,为那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看着一脸阴郁的秦妙可,丫鬟小柔安慰道。
秦妙可抚了抚额,一杯温温的茶下腹,“唉,家门不幸啊,二伯父娶了一个这么有心计的女人,自从娶了她之后,二伯父也变了,一家人本来的和睦也都消失殆尽,怕是秦家堡再过不久就要变天了。”
看着秦妙可每天为这些事操心的样子小柔也是心疼,“小姐你别担心,老爷身子只是占时出了些问题,在过不久就会康复了,到时候有老爷当家,二夫人定不会在这么嚣张了。”
“希望如此吧,自从爹爹病了娘亲也跟着伤心难过,身体大不如前,我真担心要是爹爹有什么,娘亲会不会撑不下去。”说着秦妙可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陷入无声的悲痛之中。
小柔抚了抚秦妙可的背,“小姐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不是向神树祈祷过了吗,神树一定听到了,它不会舍弃它一直守护的子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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