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6日
今天牧要回深圳了,我也要开始认真备课了。
这几天我把牧折磨得不行,牧也把我折腾得够呛。国庆牧衣领子上红印子的事情,其实我没多大放心上,心情不好,所以几天也没打电话给牧。牧看我几天没理他,担心我有什么事情,就从深圳赶过广州来了,我刚好和师母他们去喝茶了,一天也没留意信息。
回到家才知道,牧把门给撬了,把广州的朋友都问了个遍,以为我出事了。哎,我有时真是...
晚上回到家,牧可狠了。第二天要去上课,被牧折腾得太累,只好请了假。
昨天牧又拉我去了海印城,给我买了山水音响。早上起来,流淌舒适的音乐就定时响起来,音质效果非常好,而且不用闹钟。牧去烫了个狮子头,几乎不敢认他,呵呵。
中午牧uncle call他,关于办理户口的事情。他这趟回广州,不仅把户口的事情耽误了,还惹恼了领导,哎,都是我任性惹的祸。搞得牧上蹿下跳的,下次再也不能那样了。牧说,虽然事情搞砸了,但他并不后悔,这让我更加内疚,心里也夹杂了一份感动。
牧走后,回到自己的家里,心里一阵强烈的失落感,似乎自己的灵魂已从身体里抽离出来了。这个时候,才能真实的面对赤裸的自己。和牧这样分开两地不知对不对?牧对我越紧张,我就越觉得我应该在他的身边,可我又想自己奋斗一番。心情极其复杂。
晚上鸣过来了,我告诉他,牧前几天来过。他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炖了点汤,叫他喝,他也不喝,后来蒋来电话,说同学在加州红唱歌,问我去不去,我本很累,不想去,见鸣如此,看他面孔,心累,还是离开了他,去同学那里了。
10月30日
晚上,牧又call了我两次,我有课,很晚才回复他。得知他回去后,居然发高烧了。他说他中午CALL了我几次,但我没回复他,他很担心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他在电话亭等了我一个多小时。我是又内疚又感动,这几天的舞蹈室特别多事情,我自己也累得有点筋疲力尽,又不能回深照顾牧,只希望他能照顾好自己。
林打我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他去新快报报社了了,问我有没有兴趣去,我说我又不是中文系的,去什么报社。林说,他们编辑看了我《大学报》的文章和编辑的东西,还蛮有兴趣的,林还特意向他推荐了我。我谢了他的好意,告诉他还是呆在学校稳妥点,我准备考研呢。林问我,鸣和牧怎样,我说,和鸣说得很清楚了,但鸣自己装糊涂,老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林说,鸣挺好的,挺适合我的。这话听着挺新鲜的,这是第一个挺鸣和我在一起的。我笑着警告他,要对琴好点,可不能像大学那样要死要活的,我可没有那么有时间陪他们俩闹了。林说他们准备结婚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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