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竹器的兽人已经开始生火,准备烤肉。
百无聊奈蹲在洞口,望着山洞里堆着的竹笋,钱思思只叹气“哎·····这手什么时候能好”盯着手,她才发现,两只手上的破皮都成了要干的黑褐色,她本就白,这些大大小小的黑褐色死皮尤为难看。
手贱的轻轻抠了抠,抠不下来。当然,她可不敢用里,使劲准得出血。
对比着两只手。钱思思拧起了眉。
本来左手就没有右手伤得重,今天中午又用右手切了那么多肉。左手是应该比右手好的。
只是她发现左手上黑褐不止要比右手上的黑一点,还硬一些。死皮变硬然后就会脱离。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但是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她刚学做饭那会,不是切到手就是烫到的。一般来说刺破了的水泡要两三天才会变成死皮发黑。她今天早上才破了的皮,以时间算到现在也就地球上的一天多。可是它们已经变成死皮结痂了。伤口结痂得这么快很是不科学。
幕的钱思思想到星给她找的草药。“会是草药的药效太好的原因吗!”沉思一会钱思思想到了什么,脖子里好似卡了什么,瞪上星的杏眼一撇,黑着脸抖落一身僵硬肯定。
····就是!肯定是!
除了草药,她今天摸到的陌生东西就只有星的那个,那个就是蛋白质而已,不可能会有什么用。所以就是草药。
不想在回想那烧心恶心人的画面,钱思思噌的起身。
她还是赶紧的给星缝条兽皮裙挡着。要不然老看见不该看的,影响她心情。
抱着兽皮钱思思来到山洞外的杂草边,踩平一片杂草,将兽皮铺开。
几番比划,她全身进山洞。冲火堆里敲了一块然着的已经烧黑的火炭,用筷子夹出,快步跑向河边将它灭了。
然后有进山洞走到蹲着的星背后,用手丈量他的腰围。
“叽里咕噜”你干什么。
烤着肉的星被钱思思在后背摸着,很是不奈,一把拍开在他腰背上做乱的小手。
“哼·····”在星询问的眼神里,钱思思仰高下巴傲娇的跑出山洞。
心里有数后。将兽皮对折,用手比画出尺寸,用木炭画出一个三角裤形状。
可是内裤都是前面窄后面宽的。她不能将它割成一样的。
所以只能先割了上面这层,在画下面。打定了主意,画好后拿起刀就割。可是用刀割牛皮本来就费尽,还有两层,下手轻了,上面的都没割段,下手重了割到下面的那层。
结果前宽后窄是没有了,给她割成一样样的。
举起割好的牛皮,钱思思嘴角直抽抽,现实跟现象的差距是什么。
现实太现实,想象很难变现实。要让星穿这个,前面是保住了,后面大半屁股蛋子都露着。
木然的看着手里的半成品,将它撑开,在把兽皮也撑开,用失败品做磨具,从新画出一个形状。
待在次割下的兽皮从最窄的地方对折后。一条内裤的样子出来了。
看着手里的正版,钱思思骄傲的点头,臭屁的夸耀:“我钱思思就是聪明。难怪黑洞大哥要把我扔到这连衣服都没有的远古。”自我欣赏一番后。
钱思思割来四条细皮绳,将三脚裤栓结实。
屁颠屁颠的进山洞,笑得那个自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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