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几十万头草泥马在狂奔着,钱思思搂着星的脖子直骂老天。
还沉静在钱思思那句,‘我想撒尿’里不能自拔的星,在一听钱思思说尿出来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反射性的也在第一时间里抱着钱思思往屋里去。
只是身体习惯了某些行为,心里却截止不住的吐槽,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想包个冷饭团子去找人问问,钱思思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钱思思会的,很多兽人不会,巫师也不会,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就从那些电影里就知道,钱思思的世界跟他的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可是,都是雌性,他不该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可真比起来,除了怀孕不能交配这点,部落里的雌性跟她是一样外,其它就没几样是相同的。
当然,相同的几样里绝对没有尿裤子这一样。
无奈至极的星将钱思思抱进卫生间,让钱思思尿完又将人抱回卧房换衣裙。
在走出屋子时,钱思思还低着头抬不起来,暗叹一声,星在将她放在软椅上时撑着两边的扶手安慰。
“不用难过,等生了就好了”
仰起脸钱思思可怜兮兮:“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
既然你都是这么觉得的,你还难过什么。
看着钱思思那一眼的认真却满脸的可怜,星抬手揉揉钱思思发顶。
在舒口气转身走进院坝。
看着星跟安抚女儿似的安抚自己,钱思思是满头黑线,正想说上两句,人家星就转背离开,复又打扫起来,噎着话钱思思撇着嘴静静看着。
一时间,庭院里星在打扫,矮屋里钱思思撑着下巴看着,可就是这样的静宜却让人觉得幸福温暖。
·······
鳄鱼太大,它的肚子也装得多,星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将它们弄干净,遵循着以往的办法,星先从上颚的揉软处开始剥皮。心想着这回有了比钱思思的刀具还要锋利的牙骨刀应该会块点,可在下刀用刀使劲戳穿插木棍的口子时他就知道,这回会快很多。
因为以往要很多下才能戳穿的口子今天一下就穿了,而他在拉开口子时,鳄鱼鼻翼下方的皮子很容易就被划拉开。更重要的是他那么一拉,兽皮由内而外的划开,小鱼鳞便顺势往两边分。
心头一喜,星又试了试,这一下还是一样很容易就将鱼皮戳穿,可在反过来想像剥牛皮一样由外往内下刀时,鱼鳞挡下了他的刀,眉头一蹙,一个用力,牙骨刀虽然将鳄鱼鳞片戳穿但是他下的力气可不小。
衡量着,星决定由内而外。
很快的,这个鼻翼上的兽皮被剥开,星心头欢喜的暗想着,如此剥皮,今天至少能剥三头,那样一来,在鳄鱼胃里的溶液漏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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