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番果经常跟番木一起去找他,那时候他吼番果,番木不过是她哥哥,不替她挣气也没什么,而在那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大河是他的男人,他又在看过钱思思的电影后,觉得是个男人就该护着自己的女人,不过心里对大河有丝欣赏却不表示他不生气,于是星冷问:“多痛,有钻木时搓烂了手痛?”
在他眼里钱思思的痛才是痛,别人的痛就不是。所以番果别说只是烫了就是死了都跟他没关系。更何况,烫都烫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冷水里泡一下不就好了,全部站到钱思思面前干嘛。
想让钱思思比比他们谁的生殖器大呀?
完全偏了主题,星却理直气壮,大河又看看番果,在看看星的冷眼然后一不小心就想到钱思思跟番果他们不一样,她经常煮饭。所以,就如星说的,经常会烫到这也不奇怪,而钻木取火时搓烂的手他们这些兽人都体验过,跟那样的痛比,番果这样的微红确实不算什么。
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严重的大河,又看了眼被星吼得泪都忘记掉的自家雌性,悄悄用手指按了按番果的手心,在没见番果有什么反应后,拉着番果到一边的大盆里舀了水让番果泡着微红的手掌。
看着星莫名其妙的发火,钱思思却好似能明白他发火的点,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在一看番果泡在冷水里的手确实也就是微红也就不担心,而是戳戳星的后腰,在星转过头来时眨巴了一下眼睛勾起笑意。
星冷眼看着钱思思的调皮样,抬手就捏上她的脸颊。
这女人知道他在气什么,还敢这么取笑他。
不过也是因为钱思思能明白他在气什么,所以,他也就不在生气了。
捏着钱思思的脸颊,星却对背后的人说。
“自己烤肉吃,吃完过去,我们明天还有得忙”
于是在肯定了番果是真的没事后,兽人们烤起肉来,只是就钱思思两口子用的石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小。兽人们又搬出两个灶削了几根木棍就这么烤来吃。
番果见兽人的肉烤熟后,就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痛了,来到火塘边抓着肉块就吃。
其实,在过来前,他们已经吃过晚饭,可是为了将鳄鱼肉留给雌性,所以他们都没舍得吃,不禁将星给的晒上连部落里分的都给晒上了,于是吃了两天自家的肉干的兽人们,毫不客气的在星示意后分割鱼肉。也好在他们的肚子,除了实在是撑的慌都可以在吃些,不然不就浪费了这一次吃鳄鱼的机会。
这不,本来已经吃了晚饭的兽人们有得吃,吃得起劲。
准备吃个肚儿圆。
而钱思思夫妻趁大家都在的时候又切了几盆,只是这几盆都晾上后,整个山洞回廊还有院坝里能晾晒的都已经晾满了,可他们家的鳄鱼还有两条,这两条要切出来都没地方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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