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烧来就是要放蜂蜜红心果酒的,所以本来就是小口,他要是直接摘葡萄放,可能三颗葡萄都不能一起放入,还得一颗一颗来,要在那么小口的罐子里捏葡萄跟是难,而他本来就忙得要死,哪里有那外国时间来慢慢磨。
心里吐槽着,钱思思笑看着星。
一次又一次被钱思思阻止,还被她骂不长心,星眉头一挑就怼:“你长心,长心··不会一次说完”
这丫头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都不带谦虚的。
他要是知道酒怕油还会用这沾了油的盆,他要是知道现在还能酿葡萄酒还能将罐子口烧得这么小。不就是比他多知道那么一点,就得瑟成这样,以后不要给他机会,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连刚才的也一起找回来。
暗暗下定决心的星,一心想把在钱思思面前丢了的节操捡回来。
于是,夫妻两个各有各的心思怼完一啵两俩相看。
好一会后,钱思思撑着下巴,完全不将星的冷眼放心上的皮皮回应。
“我不长心还不是你惯的,这都要怪你,想当初,我刚来时多长心啊,什么都做什么都想的,可后来被你这样也不许,那样也不许的惯着,不是慢慢的就不长心咯”
这可是事实,她刚来时就怕自己饿死,冻死,各种死,所以每天都积极的为生存奋斗,而那时候星也不管她,什么都任她来。
可后来,跟星那什么后,星就越管越宽,到现在,啥都不让她干,让她也越来越懒,也越来越不想思考。
所以,这都怪星···没错。
说完钱思思笑得灿烂。
无语的听着钱思思的歪理邪说,在看着她的笑容,星冷着脸却觉得忒爽。
兽人惯着雌性是应该的,他惯他老婆自然也是应该的,于是,没节操的星仅凭钱思思那么一句,脸色就缓和起来,暗爽的他摸摸鼻子移开罐子,心思一转,将话题转开。
“那刷了鱼胶的竹桶就行”不然钱思思也不会多事。
所以,该是要用那个的。
点着头,钱思思一副理所当然:“嗯,不然我刷它干嘛”
想着那些口底一样大的竹桶,在看看一边的陶罐,星疑问:“口··不会太大?··要不,我重新砍些回来?”烧陶罐时,她说过,要密封好酒才不会走味,用陶罐才不会窜味。
刷了鱼胶窜味是不会,可,她不嫌口子太大他还嫌,那么大的竹桶要密封可需要不少蜂蜡。
蜂蜡还是小事,麻烦的是以后酒要是成了,那么大一桶打开他得喝好几个月才喝得完,他若是每次拿酒都得从新密封一次多麻烦,还不如一次就用口子小的竹桶。
那样一来口子小,要密封也简单得多。
一听星想要从新砍竹子,钱思思想也不对想的直摇头。
“这葡萄放不长,而且你这么大袋的装回来,下面的肯定已经压坏了,这样的等不到你将新竹桶晾干,而且,那竹桶就是刷了鱼胶也不是存酒的好器物,现在用它不过是暂时的,等我们回来,你不是要教部落烧陶,到时候,你在烧些大点的陶罐将它们在转移到陶罐里就好,这葡萄酒,越存会越好,所以,咱们今年要是能多找点葡萄就多酿点,明年都不用在熬蜂蜜红心果酒,毕竟那个比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