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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这下没有再打他。
悠悠的看着夜空上挂着的半月,“你,真的是认真的?”
“真的。”努力的翻过来,躺到韩枫身边儿,“不打了?”
韩枫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两人拎着酒瓶子回到篝火圈前,晃里晃当的跟着一起跳。没一会儿,韩枫醉倒扔进了草丛,被王硕背回了帐篷。玲花找来几种奇怪的花草浸了热水给他灌下,扶他到软布床上睡下这才离开。
第二天四点钟,韩枫准时起床,长跑,十公里过后一身汗后打拳,大声朗读英语文章,从不间断的生活规律并没有因莫名其妙的醉酒有什么影响。
一切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带着云希去采蘑菇,陪着玲花唱歌。教云希骑马,和玲花一起驰骋在草原上。别的人骑马能慢步小跑就已经大惊小叫,他们两个骑马带着云希像飞一样掠过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羡慕,陈经天开车很牛,可他连马背都不敢上去,望马兴叹,看着心里喜欢的那个姑娘和别人兴高采烈的飞驰,那滋味要怎么堵就怎么堵。
中午饭后,这一队人马开拔,转而向东北,进入沙海。
一望无际的沙地丘陵,和岭西的草原简直就像换了一个国度来到中东一样,女生们都围起了纱巾,男人们个个带上了面罩,只要风一起,沙就会漫开飞。
不起风,静美无寂的沙漠简直美爆。到傍晚时分,抵达西沙窝子村,天净沙林场的驻地。
半年来,这儿最近的一片小山坡已经荫起了绿色,固沙草链式成网,锁住了最近的沙魔之头,如果能在天上看,就像把妖魔的尖嘴锁住了一般,比起面积来这一点点儿简直微不足道。
在沙土相界的线上,叶方华修了七八座砖房,还建了蓄水池,打了一眼深水井,林场的小院搞的也不错,挂起了国家单位的牌子,种上了大棵的杨榆,和最初时来的小破房相比,已经看不出来。
营地就设在林场的旁边儿,一大片已经平整完的空地,陈经天和叶方华两个握了下手,随后开始设营,安排人员车辆,因为在后天进场来玩的还有一伙人,所以加上王硕等几个人,很是忙乎了半天,人吃马喂的三天时间。
这次多达几十台车上百人的活动,拉来了三个赞助商,其中就有燕京啤酒。
他们今天也到了,正在拉条幅和立各种广告,而路线就是从营地正北的沙丘开始,在沙窝子里转个九曲十八环,经过东北角的沙湖沙坡下边后再从正东方向转回来,全程125公里,爱玩车的一群京哥听说500公里远就有这么个能玩沙地的场,有叶和陈张罗,能来的基本都来了,其中一大部分还给林场捐助过。听说捐款的都会在旁边的石墙上拥有带名字的石头,有好些人过去石墙上寻找自己的名字。
陪着云希去好玩的沙石底下翻蝎子,找到了明月初升的时候也没找到一只,不过两人都乐此不疲。
“也许下一块石头下就有了呢?”
就这么着,翻了上百块石头,走出去几公里远,回来的时候,韩枫背着已经累瘫的云希慢慢往回走。丫头趴在背上,搂着韩枫的脖子。
“小枫哥哥,玲花姐说,她这辈子非你不嫁。”云希幽幽的说,“我听乌日娜姐姐说,你和玲花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家家都从来都是阿爸和阿妈的角色,你可不能辜负了姐姐。你说过要负责的,可不能始乱终弃,当坏坏的陈世美和张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