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人,至少在这荒唐的一年婚期内,他对她,给她的、确实再好不过了。
假若,那个男人对她置之不理,单单拿着契约胁迫甚至是进行冷暴力加以逼迫,也是可以的,毕竟弱势在她,他执意强权,她再不愿也得受着。
可,这个男人没有,就算是利用,他依旧很有风度。
纤瘦的身子蜷缩在竹藤椅上,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华,以濛明白——他待她,早已仁至义尽。
她不愿理他,无非是躲在自己所谓的自尊里走不出来,也不愿和过去的生活说再见。
活在回忆里太久了,她该接这些残酷的现实:
接受宁之诺真的抛弃了她,娶了别人;
接受她和祁邵珩凭着一纸婚书,成为利益关系的夫妻,一年后,他得股份,她自由,互不亏欠。
想明白了就该做自己该做的事。
起身,走到室内的书桌旁,以濛借着窗外的月光找到了那支被自己随意遗弃在收纳盒里的银白色手机。
她是个慢节奏的人,即便是想清楚了要主动联系远在英国伦敦的人,也不愿一开始就用打电话这样突兀的方式。
一下子的拉近距离,她不习惯。
但是发短信寒暄还是可以有的。
以濛本来是有手机的,但是就像和她放在牀头柜里的安眠药一样,不翼而飞。
祁邵珩要她用这支手机。
不是问愿不愿意,而是‘要’!
坐在牀上,按着键不松手,等待着开机。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手机刚一打开,里面就开始不断的发出短信提示音,事先没有调整过,短信提示音的声音有点吵,以濛蹙眉,还好她是在2楼,不然在1楼岂不是吵到很多人。
握在手里被手机不停的震动震得发麻,以濛索性松开了手,看着那部新手机短信提示音不断的响起,屏幕明明灭灭的,直到大致十分钟后,手机才安静了下来。
二十一条未接来电,二十一条彩信,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以濛从没有记过祁邵珩的私人手机号码,只因从未找过他,唯一一次因为去c市和他发短信还是从家里的程姨那里听来的。
手机是新的,并没有人用过。
电话簿也该是空的,但是已经有人提前一步存了自己的号码,霸占了电话簿的第一个位置。
祁邵珩存了他的私人号码进去,除去数字,那人输入的署名叫以濛看地眼睛刺痛。
明亮的手机屏幕上,电话簿里唯一一个号码。
写着:夫,邵珩
连存号码的时候都不忘冠上他对她而言的身份,他是有意的,有意认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单身,且即便利益,他也是她的夫。
整整七天,不见七天,分开七天。
二十一个未接电话,二十一条未读彩信。
七天,一天三个电话,一天三条彩信,就像是每日必不可少的早,中,午三餐,他每日主动联系妻子,一天都不曾落下。
无疑,祁邵珩很负责,很有责任心。
不会因为发生争执,就完全忽视她,反倒是她,冷落了他了。
这场交易,他做的比她尽职得多。
本来想着她主动给他发短信的,却不曾想被对方在一部抢了先。
既然如此,那她就先看看他写了什么吧。
昏暗的主卧室内,有清冷的月华碎落在牀畔上,撩开的白纱帐幔,女孩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纤指点开那些信息慢慢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倒是让以濛蓦地一惊。
祁先生这哪里像是在发彩信,倒像是用信息的形势记起了每日袖珍的生活日记。
有配图,有文字,有日期,甚至精确到时间几点几分记下。
不是生活行程日记是什么呢?
只不过,别人记日记,记下生活行程为的是自己,而,祁先生这电子信息型的日记不是写给自己,是为了写给他太太看的。事事和国内的以濛相关,事事像是在和太太分享他的行程,他每日的安排。
不说思念,不说离别,却字字温情细腻。
以濛握着手机,掌心有些微微发烫。
打开第一条彩信,她慢慢阅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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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有更新,希望亲们给力订阅哦!阿濛和祁先生的感情在慢慢的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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