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礼服一点点脱下来,换好后,最终将一边的浅灰色系棉质居家服给她换上。
整理好了一切,以濛手按在门把手上正准备出去,却见祁邵珩在盯着挂在衣架上的那件黑色晚礼服出神。
抹胸礼服,完全露肩显露女子胸前曲线的抹胸礼服。
蹙眉,不论如何这件都不能让她再穿。
“祁邵珩?”听到他妻子唤他,祁邵珩回过神冲她浅笑,“于助理刚才送过来的还有你一直在车上浅眠用的羊绒毯,躺在室内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以濛的视线却聚焦在室内的沙发上,宽阔的完全可以用于安眠。
从下午的两点开始工作,五点工作结束,上妆,参加颁奖典礼,一直到现在的庆贺酒会不用看时间都知道绝对将近晚上十点。
车上一直有让她休息的羊绒毯和软枕,现在拿来,以濛躺在祁邵珩的专属休息室里,看着站在她身边正忙着接电话的人,似乎是真的有点累,也完全有些困倦了。
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长发,修长的指在顺滑的黑色丝绸间穿梭。“知道了,我会一会儿过去,你先陪他喝两杯。”
见她神色倦怠,他将手机直接开成免提丢在一边,起身将一边的空调遥控器拿过来,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29度不能再高了。”有意叮嘱对调高了温度不满而蹙眉的人。
“什么?”电话另一端的于灏怔了怔。
“你继续说。”
“是。”于灏和祁邵珩的简短通话中,偶尔听到上司有两句和他们的话题完全不搭调的话,他立刻就明白过来祁邵珩是在和谁说话,虽然那个人似乎一声都没有出。
......
一边讲电话,祁邵珩一边伸手轻拍已经完全累了的人,复古红的唇彩似乎有些难擦拭。“可以顺便和他谈一谈条件,然后在具体约时间。”
“是。”
“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明白,我会按照您的意思来和他继续谈的。”于灏又问,“您,现在过来?”
“嗯。”
通话结束,祁邵珩,伸手用刚才已经撕开包装的消毒纸巾帮她妻子擦掉了唇上的唇彩,就是这样的动作让已经闭上眼睛的人再次睁开就那么看着他。
“怎么了?”见她神情显示出轻微的不舒服。
“这消毒纸巾有味道。”
“有味道,不喜欢?”他坐在她身边俯下头看她。“这个好办。”
俯身直接吻住她的唇,亲吻半晌后放开后与她额头相抵,“这个味道喜欢吗?”见她不出声,他眼眸暗沉,在她耳畔说道,”离开前,送给阿濛一个礼物好不好?”
她讶然,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下意识地向后躲却被人扣住了手腕。
和刚才一样灼热缠.绵的吻顺着脖颈向下,而后,连就这么在以濛的惊诧中,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灰色家居服的上衣推起来,连同里面那件纯白色的guialabruna一起推高,处于困倦状态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铭感的柔软。
一点,一点的亲吻,吮吻,焦灼。
他的唇很烫,让以濛感觉整个人连血液似乎都难以平静下来。
愤懑和窘迫交至在一起,当她隐忍达到极限就要发作的时候,他却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而后看着她笑。
“记住了,不要再穿那件晚礼服。”他神色和起初的大相径庭,以濛瞪他。
他说,“乖乖,等。”
他站起身离开,却见侧躺的人已经坐了起来,“要送我?”他继续揶揄。
以濛伸手,直接将自己枕的软枕拿起来朝着他砸过去,而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已经出了休息室。
软枕’咚’地一声砸在休息室的门板上。
以濛愤懑,起身透过镜子看到留在自己脖颈间艳旎的吻痕,这下是真的完全没办法再出去了。
他这是故意的,窘迫愤懑交织。她现在情绪很差。
可从休息室出来的人却面带笑容。
以濛隐忍着不发作,休息室的门锁是锁不上人的,可落在身上的吻痕,这样的旖旎,怎么见人?
老狐狸,又被他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