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即便恢复的很好,但相比正常人来说,她受过怎样的病痛折磨一切不言而喻。
就算如此,这个冷漠的女孩子,谈及自己的孩子会有笑容,付出代价也要这个孩子。
做医生这么多年,李蔷见过无数和这个女孩子年龄相仿的女孩儿,同样的二十四岁,出了这位苏小姐似乎没有个人在预约她后,都为了如何顺顺利利地把独自里的孩子拿掉,才不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过渡的损伤。
这样的流产手术,在二十多岁的女孩儿里看起来稀松平常,李蔷问过她们不要孩子的理由,有人说为了学业,有人为了工作,甚至有已成为妻子的女孩儿竟然和丈夫一起来要求不要这个孩子,只因为他们还没有过足两人世界。
不要孩子的理由一个患者比一个患者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人性冷漠,对待不成形的孩子残忍的要命,作为医生这么多年,李蔷已经司空见惯,可,今天预约的客人似乎有点不同。
因为不了解,所以李蔷不知道这位身份不菲的苏小姐是不是可以称得上‘好人’二字,但是她明白她绝对是一个好女孩儿,好母亲。
检查很顺利,以濛在从李蔷的办公室离开前,李蔷叮嘱她说道,“苏小姐,因为您怀孕才刚刚过去一个月,所以身体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也不会有强烈的难受的反应,可随着时间的增长您身体承受的负担也会越来越重,可不论如何我还是想告诉您,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建议您第一时间将这个孩子拿掉,当然您只剩一周的时来考略这个问题,一周过后,这个孩子拿掉会让您有身体危险。”
林荫大道上,高大的法国梧桐落下的金黄色叶子在空中飞舞,秋天来了。
以濛收回思绪不再去想今天李医生和她的谈话内容,不论如何她今天看到了孕检的报告,她的孩子很健康,正陪着她在她体内慢慢长大。
这周过后,她会告诉他的父亲,再也不用对他隐瞒什么。
简赫将她送回家后,程姨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晚餐。
一边准备晚饭的餐碟,程姨一边问道,“为什么要检查身体,太太您哪儿不舒服吗?”
以濛摇头,向她解释道,“只是普通的例行体检而已,不是身体出现了问题。”
“那就好。”程姨说,“今天晚上给您准备了鲫鱼汤,一会儿多喝一点。”
“谢谢您,麻烦你了。”
“不麻烦。要谢你也不用谢我。”程姨笑了笑,以濛有些不明所以,刚回来不一会儿就听到手机铃声震动停。
“到家了。”
“看来,简赫刚和你做了汇报。”那个人,什么时候不是对她的行踪掌控的非常到位。
不和她说这个,祁先生有意转移话题说道,“今天晚上的鲫鱼汤味道好吗?”
以濛无奈,“看来,程姨也被你收买了。我走到哪儿,哪儿都有你的人,祁先生还是一样喜欢这种游戏。”
祁邵珩没有应答他小妻子的话,他知道晚餐有什么可不是收买了程姨,现在的程姨这么久没有见到以濛,大致是更向着他妻子一些。
“晚上鱼汤里放了你喜欢的辣味菜,很开胃,但是别多吃。那个汤不能喝,上火。”
“祁邵珩,你知道的还真是清楚,吃饭还要被你管着。”明明嘴上这么说着,可筷子刚刚夹起来的辣味菜最终被以濛放置到了闲置的餐碟里,没有再碰。
“管你你都不听话。”听对方训她,以濛怕这会没完没了,一边吃晚餐一边将手机丢在桌面上,按下了免提和他说话。
“祁邵珩,你那里应该是下午吧。”
“是。”
“晚餐想吃什么?”
“饺子。”他笑。
“祁先生,在法国难道不应该好好享受法国大餐。”
“可现在我倒是挺想念你包的饺子,回家我们一起包饺子吃。阿濛包的饺子,让人记忆深刻。”
“祁邵珩,你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她不会包饺子,包了也不好看,又来嘲笑她。
晚餐,虽然祁邵珩在欧洲的法国,以濛并没有觉得和平日里有什么不一样。
程姨在厨房里看到正通过国际长途和先生交谈的太太,笑了笑转身回厨房了。
厨房里有一张程姨留在一边的饮食菜单,从周一到周五早中晚,都做好了搭配,是祁邵珩在离开前交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