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衙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那犯人便被搁置在一旁,手脚都被枷锁铁链锁着。
头发脏乱,脸上都是污渍。
一身囚服也已破烂。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其中一名衙役说话间,看了那囚犯一眼,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有些嘲讽的说道:“你说这小子,好好的在家待着,管住自己的嘴不好,偏要学那些三姑八婆,那么碎嘴,竟敢污蔑皇后娘娘,这下好了吧,得被押送进国都城了,肯定是要掉脑袋的,这自己掉脑袋不打紧,非要连累咱们兄弟二人,要跑上这样一趟,唉!”
这是在抱怨,走路太累了。
说着,将桌面上的一叠花生米,伸手抓起几粒,放入口中。
另一桌的白衣男子闻言,手中执着茶杯的手一顿。
看了一眼那个囚犯,然后看着那两名衙役。
“你们说,此人是因污蔑皇后娘娘,所以才会被烤着押入国都城?”那白衣少年郎问道。
那两名衙役没有想到自己的对话,还会被人听了热闹去。
纷纷打量着那个白衣少年郎。
遂即点了点头,“是啊。你是何人。”
那白衣少年郎并未说出自己是谁来。
只是继续问道:“不知此人究竟说了什么污蔑皇后娘娘的话来,得以犯下如此重罪,不惜千里相送入国都城。”
“告诉你也无妨,此人就是不知好歹,无端端的说皇后娘娘是冒牌货,你说说,这话是能够乱说的吗?这药是私下里说,没被人听见,那也就罢了,偏偏这人还大做文章,在街头上都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啊,这不,被有心人听了去,倒了大霉了,入狱了。这下可是安心了?”
那衙役摇了摇头。
觉得这个囚犯真的是个傻的。
且不说这皇后娘是真的还是假的,就算是假的。
那也跟他们八杆子打不着,不关他们的事情啊。
他那么多嘴,这么宣扬作甚?
这是摆明了,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所以想要去跟皇上叫板啊。
这皇后娘娘虽然失踪了四年,这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这皇上正是宝贝着的时候。
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说皇后的不是,议论皇家的是非啊。
“哦?大肆宣扬?”那白衣少年郎似乎来了点兴趣。
他起身,走向了那名囚犯,“不知……你是如何诋毁了皇后娘娘,才会让你陷进如此牢狱之灾。”
那囚犯看了那白衣少年郎一眼,并未答话,眼神有些不屑,直接就扭过头去了。
“还真是有些傲气之人,可是殊不知,你这一身的傲气,恰恰就会让你现如这无妄的牢狱之灾,你是何人,为何会说皇后娘娘是假冒的,你有何证据?”
他就不明白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说云璃是个冒牌货。
难道就因为她失踪了四年,所以,外界都断定,其实真的云璃早就死了,现在出现的就是个冒牌货吗?
若是如此的话,是否也太有失公允了。
万事都没有绝对。
“皇后娘娘还只是耀王妃的时候,就已经失踪了,这都失踪四年了,忽然就回来了,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倘若是真的皇后娘娘,为何不早些回来,偏偏在这种诸国动荡之时回来,还带着一个小女孩,说是皇上的安平公主?真是可笑,当初耀王妃离开的时候,难道是怀有身孕的吗?既然没有,哪里来的孩子?谁知道会不会是哪国的细作借着皇上要寻找皇后为由,混了进来。”
那名囚犯很是不屑的说道。
那白衣少年郎闻言却是想笑了。
“就因为如此,所以,你认为皇后娘娘跟安平公主都是别国的细作假扮的?”
那囚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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