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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位学姐,亲眼目睹过一位大师驱鬼全过程,但不能确定佳怡是否鬼上身。”余玲解释道。
“傅阳侄子,你要救救她,佳怡是我唯一的孩子。”王美丽一脸希冀道。
“阿姨放心,佳怡也算是我妹妹,一定会尽全力帮你们的。”傅阳道。
“我学姐前两天调到福山州,晚上叫上她,可能有帮助。”余玲道。
傅阳心里暗骂道:“你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刚才还帮我,突然来拆我台,来一个真有眼力的,非得穿帮不可。”
“谢谢余警官。”王美丽感激道。
突然,陈佳怡醒来,一双无神的眸子扫过病房,落在每一个人身上。
气息上感觉就像一具僵尸,正无情的看着他们。
“啊…”
一声像野兽一般嘶吼,欲要跳起来逃离。
早有准备的陈立新夫妇,一把抓住她两胳膊,不让其乱动,呼喊道:“护士快过来。”
两条腿不断乱踢乱蹬,扭动着身躯,神情非常狰狞,口中不停嘶吼,想要摆脱束缚。
傅阳一步上前,双手如同巨钳一样禁锢住她的腿,充满仇恨的一双言,瞬间望来,想要牢牢记住他的脸。
“孽畜,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无情。”傅阳一声喝道。
“哈哈……”‘陈佳怡’突然笑起来,笑得很癫狂,像似在嘲笑傅阳。
旋即,她恢复正色,不屑用着沙哑的声音,道:“我一直寄居在她体内,看你能奈我何,哈哈……”
手在腰间一拽,拘魂索如同灵蛇舞出。
顿时,穿梭横行,将陈佳怡和病床绑在一起。
这一幕,看得在众傻眼了,简直超出认知范围。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就一根铁链顶个屁用。”‘陈佳怡’道
拘魂索居然失效,看来有陈佳怡的肉身阻隔,不能伤害到其中的鬼体,自然相当于摆设。
不多时,一众护士和医生跑来,看着这副场景,着实一惊,医院里冒出一根铁链绑在病人身上,传出去要毁医院声誉。
“是谁这样做的,违反医院规定。”一位年轻的医生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打麻药。”傅阳不悦道。
“你是什么人,打不打麻药不是一句话说得算的。”年轻医生皱眉道。
“闭嘴,快打麻药。”陈立新阴沉喝道。
年轻医生刚想喝斥,看到是华鼎集团董事长便不敢造次,立即督促护士打上麻醉药。
麻醉药很快起效,陈佳怡渐渐合上眼睛进入沉睡。
傅阳手一挥,铁链像似活过来一样,重新盘在他腰间,紧接着消失无踪。
这下,医生护士都瞪大眼,不敢相信有这等事存在。
“陈伯,我先离开,找解决办法,会第一时间通知您。”傅阳道。
“傅阳侄子,要尽快啊,我怕佳怡的身体撑不住,一天天虚弱下去活不了几天。”陈立新哀求道。
此刻,他已然完全信任傅阳,就这一手绝技,绝非常人能拥有。
一直不信任的两女,也沉默下来,开始相信傅阳是有真本事的。
先行离开,坐上一辆出租车,道明意向,司机直接拉到福隆街。
这里是福山州最大的纸扎店批发市场,求神祭祀的东西,都能在福隆街买到。
既然,地府兵器不能伤到这只鬼,傅阳就用正规手段,自己有一本符箓道典,炼制几张驱鬼的符箓应该没问题。
一走进富隆街,拘魂索一直悸动不停,街道两边差不多都放着香炉,三五只鬼在闻着香火,一脸飘飘然。
有事在身,傅阳不便多管,直走进一家纸扎店,问道:“老板,有黄纸、毛笔、朱砂吗?”
“黄纸和毛笔有,朱砂没有。”中年男子道。
直接该往另一家,一家家店面问过来,朱砂都没有,实在想不通为何。
街尾一间略显破旧纸扎店,一位老者正在做一栋纸别墅,瞄一眼傅阳,道:“年轻人,要买些什么?”
“黄纸、毛笔、朱砂。”傅阳简洁道。
“有,不知道要多少。”老者问道。
“黄纸三卷,毛笔一支,朱砂三两。”傅阳道。
“朱砂贵一点,一共三百,这年头很少懂得画符,都拿墨水糊弄人。”老者嘟囔道。
“老人家,你是修道的?”傅阳试探道。
在日本时,草石介郎就提过修道者,傅阳不由得猜测老者便是。
“修道算不上,早年一直在道观里待过。”老者直言不讳道。
“原来如此,福隆街上到处是鬼,你老不怕。”傅阳道。
“有什么好怕的,都是无主游魂,供他三根香,保你一店平安,不会主动害人性命。”老者解释道。
老者取来三样东西,傅阳付过钱就离去,想着尽快绘制符箓来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