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文年带着四团团长郭邴勋潜伏过来,原野上、山丘上不见人影。千镇乡的里面住着大多数都是鬼子宪兵队、日本青少年义勇兵、伪警队、工程技术人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和日本移民,里面堆放着设备零件、粮食弹药等物资,千镇乡的外围是一个寨堡。
寨堡的四周是黄土夯砸而成的高3、4米,厚1米的围墙,四角修了高七八米的碉堡望楼,每个岗楼里都有几名警队的二鬼子在监视着远处的集团部落、道路。也许是风太大、气温太低,也许是因为这几年的日军大批围剿使这里的抗日武装已经灭绝,而且方圆数十里的土匪不是被皇军招安转身一变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满洲军,就是被日军围剿抗联时搂草打兔子一块收拾了,岗楼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忽隐忽明的月光下一群身穿黄色大衣的人与黑夜混为一体,快速地从一座山包潜伏过去,在寨堡一百米处一起转向停了下来,悄悄的分散开来,架起机枪和迫击炮,趴伏在草地里,取出后背的步枪,对准了左右两个岗楼的各个小窗口。
仔细观察了一阵,在十军四团团长郭邴勋的命令下,作为突击派@∵,的几个战士在旁边的战士掩护下悄悄的潜伏到东侧的岗楼下,贴墙站好听了一阵,开始把枪放到后背,两个战士退后十米,单腿跪在草地里双手端着三八式步枪对准岗楼。同时两名战士拿出手榴弹手里抓住引线,眼睛死死的盯住岗楼的的动静,一个中等体形的手扶住墙蹲下身子,一个瘦弱单薄的踩在他肩膀上,双手握着匕首插进土墙,下边的战士腰上用力平稳地站直身体,上边的战士不停地把匕首插进土墙保持平衡。一个中等个头战士的钻进下边战士的胯下蹲下身子,下边的战士稳稳地抬腿把脚放在同伴的肩头,取出匕首,等第三个战士站直身体时,上边的战士已经翻身上了寨墙,贴到岗楼门前,甚至能听到里面划拳的声音。
又有30多个战士靠了过来,领头的先是小声交谈了几句,三个人各带十人沿着墙朝着其他岗楼摸了过去,留下的是作为川军团突击排的一名排长带领着5名士兵,把手中的驳壳枪放到腰里,从裤腿拿出刺刀,用刺刀把门闩轻轻挑开,轻轻打开屋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闪身钻进屋,这里只是炮楼的中间一层,有木制的扶梯供上下使用。
他向上望了望,很安静,向后面挥挥手,身后的五名战士也悄悄的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顺着楼梯向下走,一边仔细听着动静。
一层的中间支着一张粗糙的板桌,上边放这些猪耳朵、炖小鸡、炒黄豆之类的下酒菜,一坛酒、十来个黑瓷碗,旁边地上放着两个空坛子和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盆。几个敞胸露怀的二鬼子有的脸蜡黄、有的脸通红、有的煞白,高一句低一句的还在拼酒。桌边趴着两个,还有两个坐在一边唠磕。最里头的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鼾声如雷。
正好十个,再看门边靠墙一溜摆着八只韩林春七九步枪、一挺捷克机枪,装备还不错,比他们川军强很多。看到他们已经醉醺醺的样子,抗联战士走到他们身旁用手里的刺刀一个一个解决掉了他们,在解决第八个的时候,旁边醉醺醺的二鬼子好像尿急要上厕所,站起来睁开眼看到一群身穿皇军的衣服的人,脑子以为是皇军来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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