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真成了大家!”。周晨宇脸上露出的那种笑容,对殷恒文来说,是陌生的。这样的笑容他不是没有见过,他后宫中,有那么一个人,对她好时。她便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只是现在,也许久不见这个笑容了。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叫嚣着。他总觉得,似乎被周晨宇抢去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这样的笑容,难道不应该属于他?
“来人,摆宴!”,这一句话,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殷恒文袖下的手已经有些微痛。
周晨宇愣了愣,再看过去,还是那张脸,眼底还是那样的模糊不清。这个人,便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人,让他倾心倾力相助的人。
晚膳摆好后,两人就分主次坐好。周晨宇盯着桌上的菜肴看了会,才说,“没想到你今日早就想好要留我用膳了,居然都是我吃的。”
殷恒文心里一突,笑着说,“难不成我给你接风洗尘,也是不行?”,说完,亲自拿起酒壶给周晨宇斟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杯。
“说起来,这还是你给我倒的第一杯酒。”,周晨宇端起酒杯,敬了敬,“我先干为敬!”
殷恒文面不改色,也端起酒杯,径自饮下,“还是百日醉好喝。”
“这酒可是岁供美酒,哪里就差了?不过,月姨的百日醉酿制的的确好喝。”,周晨宇本就爱酒,喝了一口,便知道是哪里来的。这岁供酒,天下只此一家有。只有姓殷的人,才会拥有。不过隆庆帝平日里开心时,会拿来赏人。的确事难得一见的美酒!
殷恒文放下酒杯,“说起来,父皇也是知道百日醉的。有日他曾说过,此生喝过无数美酒,唯有百日醉最难忘怀。自从故人离去,便再也没喝到那个味道了。”,不止没喝到那个味道,从那之后,隆庆帝滴酒不沾。为了一个女子,滴酒不沾,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关系!殷恒文另一只手在袖子下又拽紧了些,竭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脸上还是一贯的从容。
周晨宇有些激动,“故人?月姨的百日醉便是和我娘学的!阿文,你说,圣上会不会认识我娘?我……虽然她让我怨恨了那么多年,我却还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我是不是好傻?”
“怎么会?你其实不是怨恨她,只是恨她丢下你。”,殷恒文现在才发现,一旦发现事情的真相,就会有无数的事情跑出来提醒他。周晨宇的生母在自己父皇心中,的确有特殊的位置。而那个位置到底是怎样的,只怕只有隆庆帝知道。
“媛媛也和你说过一样的话。或许本就是如此,可我还是不愿意承认。黄家的老太太递信给我了好几次,我都没理睬!哼,他们以为,当初那样抛弃我娘,我现在会对他们这样的行为感恩戴德吗?我只恨不得我娘从来不姓黄!”,周晨宇眼睛赤红,过了会又笑道,“她又哪里姓黄呢?黄家的族谱上,她的名字早就没了!”
殷恒文看了眼周晨宇,拧转暗格的手又停了下来。
还不能急,还不能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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