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他想到了演义中那位毒士对李傕、郭汜说得那番话,他要是不放弃那些利益也许就没有了现在这些事了。
说来这后棕发也够倒霉的了,本想着投降之后好生过日子,但却受制于眼界把许多事想的太过简单了,就算是他想再回去当普通人,可形势比人强,既然入了这盘棋,再想退出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就是历代造反者的命运,要么真能窃得权柄,要么就变成一具白骨,真想善终的,没几人。
招抚这件事可以说是刘澜一手搓成的,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理,虽然不会打包票,但态度还是要给出的:“不要多想了,之前你与温太守的商谈不会轻易撕毁,不然无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过温太守若是真要刁难你,我会帮你求情,让他高抬贵手的。”
要知道他放弃了一切利益,已经无权无兵,相比其他几位头目来说除掉他显然就没那么太大的必要了,所以与其杀了他落口实,不如放了他监视,刘澜相信这样的利弊只要由他张口说出来,温恕还是会听的。
这样的自信不是来源于他和温恕有多深的交情,而是他对温恕为人的了解,正派的人当然不会做些下三滥的旁门左道。
虽然并不相信刘澜的说词,但目前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说是病急乱投医也不为过,对一旁的刘澜说:“那就麻烦刘兵曹了,我们走吧。”
随后刘澜头前带路,相携来到了刺史府的议事厅中。
议事厅内香烟缭绕,幽州各郡太守热情寒暄却绝口不提蛾贼之势,虽然怪异,但温恕又岂能不知这都是修炼多年的老狐狸,都在往出套话,谁又会真的露出尾巴。
一帮幽州权贵齐聚一堂,也算是近年来难道的一场盛会,只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好似都是掐算好的一帮人精都默契的终止的寒暄,个个都闭目养神起来,好似知道蛾贼头领即将到来一样。
果然,就在厅内变得安静了大概不到一刻钟,刘澜与后棕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而随后则是黄巾的各位头领们陆续抵达,只不过在场的几位大佬却始终闭目养神,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看客,欣赏热闹一般。
这场景让蛾贼的一干头领惊慌失措,尤其是沈峰更是做贼心虚一样目光涣散,而李古则看着身前后棕发的身影脸色越来越黑好似一团黑炭,他有些后悔,不该答应接受招抚,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但他们是真的多虑了,今天的议事重点并不是秋后算账,而是询问想要回归正常生活的后棕发,但听到他说希望能够回到涿县之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在场的老狐狸们的表情都在瞬间放松,像是松了口气一样。
但与众人的面色比起来,温恕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要知道后棕发是广阳郡人,为何要去他涿郡,这么一块烫手的山芋,温恕绝不想招。但这么多别具深意的眼神盯着,他温恕还能推卸不成?就算能推,也没人愿意接啊。而偏偏这个时候刘澜又出面求情,希望给后棕发一个改过的机会,这样一来就逼得温恕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所以事情很快就做了个了结,议事也随即解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