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城查探后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向孟益禀明,在得到会记大功与加速行军的消息后,刘澜这才退下,快马加鞭随孟益前往管子城救援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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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管子城内的公孙瓒看着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乌丸军队一脸阴沉,对身旁的公孙越低声,道:“仲度,我们一连派出了数波兵士求援,可都过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们难道还要这么继续拖下去?”
&哥难道有什么打算不成?”
&想突围,如果能回到辽东属国的话……。”
公孙瓒还没有说完就被公孙越摇头打断:“乌丸人防御如此严密,我们突围的话能冲出去多少?我怀疑乌丸人之所以一直围而不打,一是想困死我们再有何尝不是希望我们突围,他好设伏全歼我们,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死守管子城,等幽州派兵来救我们。”
公孙瓒听他说乌丸人围而不打乃是为了逼他们突围好全歼,立时脸色变得惨白,如果真是这样,那最后一丝的希望也就此破灭了。
&州还能派兵来救我们?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整个幽州早已自顾不暇了。”
万念俱灰的公孙瓒颓然的走下了城楼,但跟在他身后的公孙越却突然道:“大哥,就算幽州各郡都自顾不暇,但我深信,刘澜他,一定会来救我们!”
&就因为他曾经是我们的别部司马?还是说和你还有叔法患难与共?”
&不是。”
公孙越言之凿凿的说:“方今幽州论战略眼光唯刘澜一人,也许别人看不清大哥之于幽州的重要,但他一定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所以大哥现在只有一心守城,方是我们唯一的活路。”
&是不是过于高估他了?”
&大哥何尝不是低估他?”
&只是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刘澜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公孙瓒萎靡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他习惯与将刘澜与从前的傻子划等号,就算刘澜屡立战功,这算不上先入为主?他不知道,甚至还怀疑过他的真实身份,但现在得到公孙越解惑的他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怪,而如今抛开这一切后,公孙瓒自然而然的对仲度所言深信不疑。
然而就在他刚走下城楼的一瞬间,乌丸人的号角再次响彻。
公孙瓒瞬间掉头返回城楼,此刻在号角声的指挥下乌丸人纷纷冲杀而来,此刻的管子城四周到处都是一窝蜂四散攻城的乌丸人,那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敌军中并没有他猜测的重型攻城武器,只是几架简易的云梯。
公孙瓒紧握三丈槊,杀气腾腾地道:“单经,让你的弓箭手,狠狠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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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经舞动着一杆长矛,额上青筋涌动:“都听到没有,都尉说了,狠狠的射。”
嗖嗖嗖。
一枝枝羽箭激射而出,射到了众多攻城乌丸人,瞬间,管子城下一具具便身中数枝三菱箭矢而倒下。
但箭矢的打击相比于攻城的乌丸人实在是杯水车薪,很快乌丸人便在管子城架设好了数架云梯,瞬间管子城楼便响起了惨烈的厮杀声,不过汉军的顽强绝非乌丸人可比,只是及短暂的时间,爬上城楼的乌丸人便被击退。
这样的进攻每日都有,当乌丸人再一次发起冲锋时,公孙瓒却发现箭矢的数量少了许多,他大吼一声,单经,你是干什么吃的,让你的弓兵营给我狠狠的射。但让公孙瓒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并非单经不努力,而是弓兵营的箭矢已经告罄,不仅如此,连礌石、滚木、沸油也都用光了。
但公孙瓒并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没有箭矢,没有礌石滚木那就给我扛着环首刀上去拼命。
让弓手去肉搏,这不是送死吗,单经心如滴血,可不让弓手们拿武器去肉搏,难不成还要当胡人的俘虏不成,舞动长矛:“弓箭营,射出最后一枝箭矢,拿起环首刀,和乌丸人拼了!”
拼了,无数弓箭手射出最后一枝箭矢后或捡起城楼已牺牲战友的环首刀,或干脆用大弓当兵刃冲杀到第一线,此刻的管子城,早已没有了弓兵骑兵之分,所有人都成了守城卒。
战况惨烈,杀声四起。
然而异变骤然发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