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至于张正说起的郡国兵,还没开口呢,县令就打起了马虎眼糊弄着说什么有事先走一步,张正在绛邑毫无收获。只带了这么一个消息回来回复刘澜。
刘澜正为粮草发愁呢,听说张正回来,大喜过望,亲自跑去迎他,可看道张正那一脸的青色,刘澜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又白高兴一场了。并没有责备张正,毕竟这事不怪他,不是磨县令就能成的,一脸失望的安抚着张正:“别太往心里去了,这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张正摇着头,一脸的惭愧:“我辜负了司马对我的希望了。”他说着咬牙切齿的将县令的那番说辞说了遍:“他这就是托词,司马我们最好不要再对绛邑抱有幻想,另想他法吧。”
刘澜沉吟着,不是说他真的相信绛邑县君,而是他现在毫无办法,不指望绛邑,还能指望谁?现在的刘澜对绛邑县君气愤的都生不出半点火气来,很平静,当然这平静之下却是刘澜真有了杀人的冲动,绛邑县君,你他娘别高兴的太早,坑老子,你也不想想后果,要真把老子逼到那一步,就算死,老子也要先拉你当垫背的。
刘澜阴沉沉没反应,不想边上的梁大却破口大骂了起来:“奈奈的,这个狗官,当初我奉司马之令去找他要粮要兵就是这个说辞,可好歹还有个期限,说五日之内就筹备好,现在倒好,就让咱们干等着?我等他姥姥,司马再过几日若是狗官还不送粮来,咱们就撤兵吧,回到绛邑,看看那狗官有什么话说。”
都是一干火气暴的汉子,哪个不气愤,不激动?梁大更是操刀,道:“司马,粮草不济,这仗还怎么打,干脆一走了之,天子就算问责,那也是绛邑县令从中作梗!”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刘澜缓缓的说着,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有何打算:“我们和绛邑县令无冤无仇,可他却如此刁难我们,这难道不奇怪么,我若没有料错,我们现在一撤兵,就会落人口食,成了逃兵,那时,各位想想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我兄弟的容身之所?”
刘澜不无担忧的说道:“毕竟绛邑县君只是拖延粮草押送时间,并没有直接说不派发粮草,如果我们一撤,绛邑县君只需做个样子,让后把这一切都推到我们身上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只有十几天的口粮,那时候的我们又能去哪?”
司马的话让大家立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气的破口大骂:“他娘的到底这狗日的县君为何如此针对咱们。”武恪一抽环首刀,叫嚣着说:“司马,我现在再去一趟绛邑,我就不信用刀逼在那狗官的头上他不说实话。”
刘澜只是沉吟了一瞬间,便默默点头,道:“在等五天,我最多在等五天,若是绛邑再没有消息,那梁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诺!”
司马终于下定决心了,虽然这样做会打乱他的一切安排,但他必须要让汉庭知道他和他的兄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