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前拒敌,他知晓个求!”仕仁嘴上不干不净的骂着,刚要再给这连番烦他的小子再一个板栗时,一名斥候却慌慌张张前来,沉声恭敬。道:“头儿,有异常。”
“什么异常?”仕仁没好气道。
“头儿,还是您亲自去看看吧。”斥候急了,让他说还真说不上来,可他却知道这事透着怪异,非头儿亲自去看一眼不可。
“这点小事也得我亲自出马。”
仕仁说着不情不愿起了身,可随着斥候来到事发地,他的眼瞳却彻底睁大了,这事儿可不只有他来才能处置,不过这帮孙子这是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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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部曲,你看?”
梁大闻言,顺着宗楷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敌军中军将旗正在快速向前移动,眼眸一转,他终于想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急忙吼道:“老武,老武。”
武恪从阵前快速赶来低声,道:“部曲,杂了?”
梁大低声,道:“敌军之所以一直未发起进攻,乃是在等襄平军将领,现在他出现了,估计马上就要进攻了,等下你带着你的人直入敌阵,如果掏心战能成,此战可定矣。”
“嗯。”武恪眼神深邃望了眼敌军正在快速移动的将旗方向,重重点头。
就在两人密语之间,敌军却突然开始动了,随即向他们阵中潮水般猛冲过来,武恪匆忙返回本阵,连口气都没顾得上喘,便见到梁大环首刀重重向虚空一劈,厉声吼道:“冲锋!”
一瞬之间,双方箭雨你来我往,而梁大则带着他的部曲一往无前,直冲敌中军,而紧随其后的则是武恪、吉康还有宗楷率领的剩下二千余军士,只是一眨眼间,双方士兵便交战在一起,在并不宽敞的官道上,双方展开了最为惨烈的肉搏战,你死我活,血肉横飞。
矿山军虽是精兵,但人数少的劣势让他们非常被动,但被动归被动,拼死一战的矿山军却让襄平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想要成功击杀一名矿山军,都会付出三四人甚至更多人的性命。双方就在这样残酷的交锋中你来我往,但就整体局势来看,从初始的交锋正在进入胶着状态,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战局很快就会出现倾斜,而倾斜的方向,自然是实力更占优势的敌方,梁大必须要让这时间来到更晚一些,甚至不要来,他把目光投向了武恪所在的方向。
现在能够左右局势者,掏心战术能否成功,唯有武恪和他的部曲了。
梁大一边厮杀,一边注视着梁大所部的战况发展,敌军厚度难以轻易被攻破,很显然敌将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而且敌将的方向还不停有后备补充上来,这让敌中军如同厚重的城墙一样难以逾越,梁大开始后悔不顾一切的掏心的掏心战术了,这简直就是派武恪去送死。
然而当他想要改变部署之时,瞬息变幻的战场却又发生变化,而这几乎使梁大与矿山军彻底陷入到绝境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