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可偏偏仅有的几次都是搓手六次之后就能想出破解之法,不多不少,如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一说,能不让众人大感神奇吗?
一旁还不太熟悉刘澜的白铉金光两人听了这些话彻底傻眼了,想到他每每搓动手指六下就能想出破敌之法更是震撼。
火热的目光,如同看待神棍一样,刘澜忙解释说:“搓手指其实就是一个习惯,就像云长想问题是会抚髯,公明想问题时会低眉一样,没啥大不了的。”
可不管刘澜如何举证,就算大家心里明白,也都自觉不自觉的往神话色彩上面引,这就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了,可偏偏又禁止不了,就算没有人再当他的面说了,可背地里却又传得神乎其神了,半年之后刘澜更是得知自己尽然有了一个‘刘六指’的诨号,其意不言而明,这可让他有些啼笑皆非了,心想日后他这刘六指与曹七步温八叉连起来说还挺在韵上的。
小插曲过后,计议已定的刘澜当即发布军令,由关羽与白铉带兵六千继续围困阳仪,而一众人则带着大部队赶往襄平。
行军的路上张飞在耳边连连念念叨叨着六指,还不停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对张飞这种藏不住话的人刘澜可不会多说一句,就他那张大嘴巴,自己稍一解释,就能让他添油加醋,以讹传讹变了味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继续赶路,可这样一来,司马在张飞眼中就更神秘了,脸上木无表情成了仙风道骨,看不出他喜怒哀乐则成了高人风范。
越发屁颠屁颠跟在司马后面了,那个眉开眼笑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不过张飞这朵花再笑也好看不到哪去,反而让人悚然,起满了鸡皮疙瘩。
“司马。”
好不容易摆脱了张飞的纠缠,结果阎志又跑来了,神神叨叨低声道。没办法啊,这俩人一个是亲兵头领一个是副头领了,常年跟随在左右,想摆脱可没那么容易,苦着脸想着还能有个正常人没有,不想阎志却接着又说:“就留那么点人防着阳仪,若被他跑了……”
刘澜都快被逼疯了,好在终于来了个正常的,眉脸立时变得和善起来,说道:“无妨,以阳仪现在的情况,跑不跑无关大局,更何况,阳仪未必敢跑,虽然我对他不甚了解,可从其统兵来看,这人心思比较重,咱们大张旗鼓的离开,他现在啊估摸着更害怕了,以为这是咱们在使诈,想骗他下山突围好一举歼灭呢,所以啊就算咱们把襄平城拿下,我想他也不敢有任何异动。”
“原来是这样啊。”幡然醒悟的阎志莞尔一笑,道:“要真像司马说得这样,这阳仪还真够可怜的,都到了这份上了还不得不提心吊胆。”
“正因为到了现在这田地,他才不得不疑神疑鬼,说白了就是不想白白丢了这条小命啊,不过也无妨,就算他看出来了逃走了又如何,只不过是让公孙度提早知晓败军的消息,只要他不能赶在咱们前面抵达襄平就没用,等他去了,大局已定,他不又自动送上门来了吗,刘澜坏笑了起来:好了,你的惑解开了,就抓紧行军吧。”
“诺!”阎志唱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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