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张飞打开厅门出厅之后,刘澜才开口说道:“现在诸位是不是能够安心听我把话说完了?”
“刘县君,你到底把我们招到襄平所谓何事?”诸多县令都松口气,远没方才那般防备他了,其实诸位县令仍处虎穴之中,只是刘澜耍了个手段,也正因为闭门关门这一微妙变化,使他们潜意识里觉得刘澜并不是真打算对付他们,也正因如此,他可以比公孙度更怀柔地去解决辽东问题。
刘澜清了清喉咙,侃侃而谈,道:“今天将各位召集来呢,是有几件事要和大家商量。首先公孙度被禁的消息还希望大家继续保持缄默,不要外传出去,当然了,对外辽东太守还是公孙度,只是这对内呢,名义上我仍为襄平县令,兼由我来行使太守职权。”
虽然他口中说着是要和众人相商,可那口吻却透着不容置疑,更像是在下命令,哪有半点商讨的意思,不过由他行使郡守职权这事,众位县令其实早就默认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听他的召唤跑到襄平来,尤其是他现在实力冠绝辽东,就算他们在座众人联合起来也未必能争得过他,而且他们的利益并没有被碰触,所以刘澜说完之后众位县令都一口答应,共尊刘澜为辽东郡守
“我们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
刘澜笑着,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感到意外:“那我们就来商议第二件事,为了保证辽东安全,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彻底整合辽东军,届时将由我直接派驻军队负责各县安全,各位县君只需要……”
话还没说完,望平令‘砰’地一声拍桌而起,怒道:“刘澜,你说和我们商量,这算商议吗?你这样和公孙度有什么区别?”
“就是。你这样武断,我们绝不会答应你!”
刘澜瞥了眼反应最为激烈的望平令与汶县令,眼神瞬间变得极为冷酷,霍然而起。挎着屠龙刀径直向望平令曲迁走来。
“你要干什么?” 曲迁眉头一阵抽搐,尤其是看到他手握屠龙刀一步步走近后更是恐惧万分,喉结滚动,惊吼一声:“刘澜你是要对我动武吗!”
“不不不!”刘澜和颜悦色,道:“我是来给你讲讲我与公孙度有什么区别。”
“刘澜。你既然要讲与公孙度有什么区别,那讲就是了,现在提刀来说算什么,恐吓吗?”
刘澜扭头看向了说话人,正是武玺,手掌立时离开刀柄,转而在厅中央站定,面朝着武玺,一字一顿,道:“我并没有要威胁诸位。更没打算恐吓哪位县令,不然的话诸位可不会在这里与我见面,而是襄平狱!”
“这里除了舒适一些,与襄平狱有什么区别?”
“区别?几位最少现在还有自由。”刘澜这可算是赤果果威胁了,说完,鹰目瞬间转向了曲迁,道:“之所以我会做出整编辽东郡、各县驻军由我指派这等部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首先,不知大家有没有想过。如果公孙度被禁的消息泄露出去,诸位认为董卓会如何处置?”
刘澜自问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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