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本加厉去对付县尉,好向德然表功坐稳他们的位置啊。”
张飞愕然,环眼瞪得大大的,盯着武玺有些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在见到他与司马谈笑风生的一幕,张飞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这人一直在和司马唱双簧啊,怪不得一直是他与司马唱反调,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立时咧嘴笑了起来:“司马,高,实在是高!”
刘澜摊手一笑,堡垒总要内部破,辽东各县县令唯一与他有点交情的就只有武玺了,这个时候刘澜不找他帮忙还能找谁呢,感谢,道:“多谢武县君了。”
“小事一桩,德然收军权也是为了天下,为了朝廷,在下自当竭尽全力!”武玺说着,却望着县令消失的方向奸笑一声:“这些人啊,为了权利什么都干得出来,可德然这一手却漂亮的紧,只收兵权,这可比当初公孙度委婉多了,不然的话,就真把他们逼急了跳墙喽。”
“只要军权在我手中就不怕他们有什么小伎俩,而且就像武县君所言,他们虽然不会因为讨董放弃权利,可却会为了性命放弃军权,只要他们安心治理郡县,县令的位置我可以保证,但是他们敢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那可就别怪刘某人翻脸无情了,那时没了兵权的他们,可远比现在好对付的多。”
“不过德然真打算去冒这个险吗?这可是与‘天下’为敌啊,稍有不慎,这反贼的名声可就跑不掉了。”
“是不是叛贼,不是他董卓说了算。”刘澜讥笑一声道:“其实我到希望现在被董卓骂,日后被后人夸。”
唉。武玺瞥了眼刘澜那张讥笑的脸孔,不由低低叹了口气:“朝廷多艰啊,德然下此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打着清君侧的口号,可却脱不掉拥兵自重的名声啊,尤其你我这等身份,又比不得曹操、袁绍这些士人,到时真去了会盟,也一定焦头烂额,麻烦不断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刘澜一脸不以为意,武玺这话可没那么简单,至于所谓的头疼事是什么,他自然听明白了,还是他担心今次参与会盟者账下兵卒都是些乌合之众的郡国兵,要么就是些战力较低下临时招募来的百姓,与精兵良将的董卓交起手来,哪能是对手?
可这些知识武玺看到的纸面实力,真正恐怖的却不是他们这些义军而是三河、颍川、汝南各士族,所以就算他们的联盟是些乌合之众,兵员战力底下,可对上关西来的董卓,虽然战役上会失败,可政治上董卓却注定要逃走。
这就是三河士族的恐怖,这就是关东世家的恐怖。
这一点刘澜在当年前往颍川时就深有体会,可此去会盟,说白了刘澜就是捞政治资本去了,倒不是说他想要得到世家支持,这不管他讨董多少次也不可能,正因明白这一点,所以当你自颍川回来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瞄准着寒门士族,可现实远远要残酷的多,虽然他现在名声在外,可那不过是在武者之间,在士人包括寒门士子眼中,他不过就是来自辽东的边疆莽夫,不然士人也不会一直拿他的字号嘲笑,虽然灵帝给他改了一个德安的字号,可偏偏他却要求兄弟平阳们照样叫他德然,没别的,听顺耳了,可这一来就更受士人歧视嘲讽了。
也就是在这等歧视嘲讽的状态下,刘澜想收揽到人才,就只有让自己的名字家喻户晓。
而讨董就算良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