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暂住,定然要路宿荒野……
刘澜心中思虑一番,毕竟他三人本无恶意。问心无愧就算求上一求又有何妨,再说了,这些乡人如果同意那便最好,若不同意,再露宿荒野便是,反正就当碰碰运气了。打定主意,转过身道:“此时天色已黑,不知可否在赵村借宿一宿?”说着掏出些五铢钱来,道:“这些全当宿钱!”
村民早知三人为抓子龙不会就此罢休,对他们去而复回早在预料之中。至于留村住宿只不过是变着法想混进村捉拿子龙罢了,村民中一位身材健硕的男子冷笑道:“我看是你们贼心不死,想要赚进村找子龙兄弟的麻烦,还在此装作不知子龙就在此处!”说话的同时,向众人急使眼色。
身旁众村民附和着他以壮声势,又瞧见他眼色,立时明白,双手紧了紧农具,随时准备动手。
“我们数到三,若你们还不识相的话。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之前那村民已开始给他三人下最后的通牒了:“你们无非是昨日那些袁绍军卒的残党,想要抓子龙兄弟回去,就是昨日那十多人皆丧命此处又何论你们三人!”说着的同时,众村民已开始四散分开。隐隐有将三人包围之势。
刘澜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赵云就在村中了,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歪打正着,惊嘛,自然是听说已有袁家军卒前来,眼见着这些村民要包围自己。不敢耽搁,连忙解释道:“我乃辽东襄平县令刘澜刘德然,与子龙乃是至交好友,此番前来是探访故人,并非是袁绍军卒,还请各位传话子龙,便知分晓!”
“哈哈,你们打的真是好盘算,不过我等也并非愚笨之人!”
身材壮硕的汉子冷笑道:“既然你们有种前来,就休想再回去。”话音落下的霎那四周村民就挥起手中的农具向他们攻来。
村民灵敏异常,兼之出手毫无留情之意,一时间将三人逼落下风,而刘澜三人即知赵云就在村中,当然抱着不起干戈的心思,哪想这些村民说打就打,毫无半点拖沓犹豫,眼见躲掉了数次致命一击这些村民还是不依不饶,被逼无奈下只得掣出兵刃抵挡,只招架却不敢当真还手。
他三人背身防御,将四周守的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村民齐齐交流下眼色,立时达成默契,不在似无头蝇一般乱打一气,而是在瞬间有了种攻防转换间的默契配合。
眼前一幕让刘澜轻‘咦’一声,这些人虽然是种地的村民,兵刃更是农具,但就是这些普通的农具用在手中也是虎虎生风,而他们在攻守之间丝丝入扣,分明有序,进有进招,守有守势,显然是早已熟练了的结阵之法,恐怕在这赵村也只有赵子龙能教他们这样的布阵之法了!
心念及此,急忙道:“各位,我们真是子龙的故友,还请各位停手!”一边抵挡村民手中的铲、䦆、锄等农具,一边说道。
村民哪去理他,反而逞着阵势的威力杀招频频向三人砍去。他们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杀招频出,毫不留情的要致三人死地,若换做他时,刘澜一行定不容情,这三人哪个也不是吃亏的主,但此时却又不同,三人早知村民乃是误把自己当做了袁绍军卒,说到底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刘澜三人躲的凶险,只听 ‘砰砰’的金铁声响与痛苦的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这边刚落那边又起,虽然村民进退有序,但又如何能是三人的对手,摸清门路的瞬间,三人就将多数村民打到在地。
只是眼见村民被打倒在地后仍旧没有放弃,继续起来搏斗,这样只能防守又没完没了的比斗终于激起了刘澜的三分火气,侧身抵挡村民砸下的䦆头,避开的同时将他打倒在地。
刘澜打倒一人的同时偷眼看向张飞许褚二人,此时二人亦如自己一般,狼狈之极,又想到刚才若是自己慢上一步,定然被那村民‘爆了头’,死的不能再死。
他们出手如此狠辣,若是再留情,受伤是小丧命才是真,到时别说见赵云了,就是明天的太阳也休想再见!心念电转间,刘澜对二人喊道:“全力出手,但不要害了他们性命!”向二人喊话的同时,身子向左一偏,好似朝着左边垢面的农户冲去,待那人露出惊慌之色的瞬间却是朝他露出一丝别具深意的笑容,
在他用锄头守住身形,准备对上自己的瞬间,却见他又诡异一笑,随后脚下微侧,居然掉了一个大弯,转向身侧之人,直到此刻村民才发现上了他的当,他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赵山。
赵山本要来援助他,哪想刘澜一个侧身非但没朝他去,反而逼近了自己,想要抵御,却哪还来的急。
刘澜手中屠龙刀立时劈在他锄头上,‘翁’的一阵震颤就让那人心中惊恐起来,只感手腕酸麻,虎口隐隐生痛,刚要转身,屠龙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此人闭上眼睛,非但没求饶反而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刘澜心中暗赞一声是汉子后道:“你们这些人太碍事,还是先睡一会吧,到时见了子龙,再来与你们分说赔罪!”
手做刀势,一记受到便罗在农户脖颈,立时软软倒地。
“赵山……”
垢面男子见赵山被刘澜击倒,还道被他害了性命,又气又急,边跑边喊的同时挺着锄头向他当头砸洛,竟是要一命换一命。
刘澜哪会真的和他拼死,在他冲来的前一刻就向旁一闪,躲过了他的纠缠。而许张二人听了他的指示后皆是如他此般作法,将村民个个击晕!
众村民被他们一通好杀,早已心慌不已,哪还有之前的进退有度,拼了命也似的找他三人为朋友和亲人报仇。
虽然有人奋力报仇,却也有人悄悄后退,不过却是偷偷跑回了村子去搬救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