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两面‘张’字旗?当真蹊跷!”刘澜表情严肃地说道。同时看向甄俨那张稍显稚气的脸庞,然后才将目光又转向了赵云英挺的脸上。
“主公,定是袁绍在使疑兵之计,他定不知我等已与张颌有了接触!”边上一直听两人对话的甄俨出言提醒道。
“也许就是这样!”刘澜心思沉重地点点头。
“不好!”
赵云突然大叫一声不好,道:“主公有蹊跷,有蹊跷啊,若不是主公所言,云险先想不起来!”
“什么?”
刘澜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子龙想起何事?”
理下思路。赵云才沉声道:“袁绍曾对众将称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四人乃河北之廷柱,而昨日云初始只见文颜二人,料想张高必在后方,不想直到袁绍率部前来并被主公在后偷袭得手仍不见高览率骑兵前来,而昨日袁绍若有骑兵助阵,白马义从皆亡矣!”
“什么。这么说袁绍的骑兵不在?”
听闻此言的刘澜宛遭雷击,想到后果的他只感背后冷风袭袭,如芒在背,心惊道:“假使高览亦不在营内。那又会在哪?”
“云也不知,只是感觉蹊跷罢了!”
赵云忧心忡忡的说道:“主公,你想以袁绍的本性翼德将军如此叫阵竟依旧紧闭寨门。若无蹊跷,云万难相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说袁绍舍不得使用骑兵上阵我绝对不会相信!而从今日这般表现看。若是他没有什么诡计更不可能,但现在我们唯一要知道的是这个高览哪去了!”刘澜很赞同赵云的分析。说话的时候一面看向袁绍的营寨一面搓着左手的食指。
这是刘澜的习惯动作,但对于甄俨和赵云两人来说,此刻还并不知晓刘六指的厉害。
甄俨看向二人道:“子龙将军所言有理,还记得当初主公曾对小子言:‘有些东西,你越想怎么样,他就越会怎么样。你不想怎么样,他就越能怎么样’!”
“你二人所言与我不谋而合,若是按照这个思路想的话那么高览的去处便可猜上一二,即使错了,我想也会**不离十了!”
心中盘算,刘澜搓动左手食指的动作在某一刻突然停顿,看向二人道:“若是子龙与甄俨二人是袁绍的话,你二人会将这支骑兵用在何地?”
昨日如此良机袁绍都没有派遣骑兵出战,那云敢肯定高览此刻必定不在袁绍营中,而此时袁绍营中却偏偏又有高览将旗,如此看来袁绍必定是在使暗度陈仓之计。若我是袁绍的话,必会将骑兵……说到这儿的时候,赵云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不好,莫非他们是要劫夺粮草,破坏粮道?
“对,绝对是,我们必须要往最坏的结果想,若袁绍没有如此做那便是我等大幸,若果真如此为之,我等也可提前做好防范!”
刘澜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得立即和伯圭详谈!让他小心看护粮道与粮草!”
看着主公离去的背影,甄俨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他觉得此事有蹊跷之处,当他想要提醒刘澜时他却已离开了,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如浪涛滚滚起伏不定。
难道袁绍只是为了偷袭粮道?若只为偷袭粮道的话为何还要再派张颌的步兵大戟士前去河间?可他偏偏又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却知道此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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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公孙瓒却心神领会的收兵归寨了,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却始终耐着性子没有开口询问。
两人相携进入主帐,刘澜除了在原地来回徘徊竟是一点要开口的意思也没有,他不清楚刘澜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也无心去猜测他心中所想,就这样相视无言直到耐心被一点点磨完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德然有何顾虑,但说无妨,何故在此叹息?”
刘澜摊摊手,一脸无奈,道:“伯圭,弟猜测袁本初欲使暗度陈仓之计加害兄长,但却毫无头序,不知从何讲起!”
公孙瓒睁大了眼睛,与其说是不相信倒不如说是讶然,望着他道:“德然何故有此一说?”虽然他只是猜度,但以刘澜脾性自然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不然不会有此一说!
公孙瓒如此一问却叫他有些举棋不定了,自失一笑道:“只是发现了些蹊跷,也许只是杞人忧天罢了,但弟还是觉得与兄长商谈一番比较稳妥!”
说完,向公孙瓒将自己与赵云发现的一些端倪对公孙瓒叙说了一遍。
公孙瓒边听边缓缓来到案几后坐下,虽然细细聆听但心中却在分析着此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案几上放着虎符将令,但他的眸子却空洞无神地盯着这些,直到听完刘澜的一些猜测后他的眸子才恢复了些许神采,但却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大帐则彻底陷入了寂静无声地沉默中。
某光从虎符落到了刘澜身上,而后者也有所察觉地向他看去,当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的刹那,思维在一个瞬间聚焦在了一个点上,而这个点终于使公孙瓒清楚的知道刘澜心中的顾虑集中在了何处,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一结果的可怕。
良久之后刘澜被公孙瓒一声大笑惊醒,不解地问道:“兄长何故发笑?”瞥了眼公孙瓒,福至心灵,莫不是兄长有了破敌良策?
公孙瓒伏案而起,笑道:“我有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见他好奇心越来越足,也不再继续卖关子,笑道:“不管他袁绍如何算计,却是打错了算盘,我想袁绍有此举动定不知我军已将冀州各地粮仓存粮尽数裹挟,有此余粮,支持数月足以!”
说到这里见刘澜似明非明似懂非懂的样子,反而又卖起关子,好整以暇地说:“既然中军并不缺粮,即使粮道被袁绍扰乱一时又有何妨?我们已经知晓袁绍有偏师不知所踪,何不将计就计!”(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