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会更快!也会更容易撤离。”
“虽然如此,但绍军也更容易追击我们!”
“不会,我们只需一击即退,若袁军赶来,正可打他个伏击!如此一来若成僵持之势,反而对我军有利,若其不来,我军正可趁此回师!”
甄俨沉吟半晌,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两权相害取其轻;即使失败我军也只是损失小部,仍可带大部回师。如此公孙北平与德然公也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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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在经历了十天的惨烈交战后。此时就连袁绍也都身披铠甲,亲自守卫在了邺城城楼之上。城中的可守之卒早已剩下不到千人,可以说身旁的将领,除了自己与文职的官员,尽皆负伤。
不知为何,瓒军突然停止了攻击,众人来到袁绍身旁,将其簇拥在当中,每个人的面色都不好看,谁都知道。离城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也许就是下一刻。
袁绍紧握着手中的思召剑,目光先是看向远处休整的瓒军,突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主公,我们该怎么办?再不想办法邺城就要被攻破了!”
收回目光的袁绍怒视众人,想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扰乱军心,当然没有任何收货,可他却看到了田丰。多日来积淀的抑郁之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恶声恶气,道:“这就是你说的上屋抽梯之计?果然是一条好计,妙计!”说到最后。任何人都能听出袁绍语气中的恶毒之意。
“主公,不若暂且弃城,只要主公无恙。不愁重现辉煌。”逢纪适时插话道。
“我好不容易得到邺城,你竟然让我放弃?”怒目切齿的袁绍一看是逢纪。强捺怒火,毕竟得冀州全赖此人。说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邺城,若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让城内青壮一起守城了,希望能够拖延数日,只要文丑及时赶到,邺城的危机便会迎刃而解!”
“公孙瓒也已损失惨重,只要文丑将军到日,就是公孙瓒失败之时!”田丰对袁绍仍抱着死守邺城的想法感到一丝心安,极力赞成道。
“哼。”
袁绍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田丰,突然只见瓒军整队再次前来,众人望去,瓒军已经到了城外不远,突然兵分左右,而公孙瓒却从中而出,对着袁绍喊道:“袁绍,到了此时此刻,我看你还是献城吧,否则大军破城之日玉石俱焚……”说话间,公孙范也已来到了公孙瓒身旁。
“毋宁死,誓不降!”袁绍目光冰冷的看向公孙瓒,口气异常坚定的说道。
“哈哈,袁绍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大了?当初听闻兄长起兵,你竟将渤海太守的印绶给了我,不想我却率领着你的渤海兵来此攻你!”公孙范说完后与兄长相视大笑,嘲讽着袁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袁绍表情变换,对公孙范的嘲讽感到羞愧难当,目光阴沉的望着城下的两人,虽然心添愤恨,但以他此时的实力却如何也没有和公孙瓒一战的实力,就是死守邺城也难免最后战败落一个仓皇逃命的地步,所以听着城外的讥讽之声心中虽怒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公孙瓒虽然只是继续在北门屯兵,而且仍未攻城,明显是希望他能够开城投降,若是他依然抱着死守的决心,到时他所损失的部众会更多,所以投鼠忌器下公孙瓒才想出了此策,来瓦解邺城守军的军心。
“袁绍,只要你今日主动投降,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伤害任何一人,不论平民还是兵卒,如何?”公孙瓒早已收了笑声,露出一个诚恳的表情,劝道。
“你还真当在座之人皆是三岁顽童不成?你在邺城损失了多少部队,若是主公献城恐怕要比战死还要凄惨,到那时才会是真正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田丰发现袁绍在某一刻的那一丝意动,心下大惊,抢先喊道。
袁绍对田丰心中极度不满,但此时田丰毕竟是为己所想,他知道若是自己献城,公孙瓒一定会履行诺言,但田丰的一句话却让之前蠢蠢欲动的兵卒们放弃了最后的希望,但他们继续死守邺城的决心却受到了动摇。
此时的袁绍心中所期望的,却是希望公孙瓒能有更多的部队,只要他能将四门围堵,到时这些守城士卒在知道没有后路的情况下必会拼死守城,但此时三门皆可逃生,这些士卒们对继续死守邺城的信心就降到了低点,包括一些武将,随时都有可能从其他城门逃离。
袁绍的脸色变得惨淡,从他发觉士卒们的表情变化后他就知道公孙瓒下次的攻城也许就是城破的时候了。
“袁绍,你素来爱护百姓,难道你认为就凭你现在这些守卒就能护得住邺城?你不为这些士卒的性命着想,也要为邺城的百姓想想,难道你真忍心看着城破时的惨状?”
险些就被公孙瓒蛊惑的袁绍突然大笑一声,多年未有的蓬勃气势骤然爆发,目光冰冷,冷色沉沉,仿佛来自九幽,又好似地府中索命的恶鬼,用尽全身的气力喊道:“公孙瓒,你不要在继续恬噪了,你若真有本事,现在就来取我项上之头,若你认为拿百姓就能威胁我,那你就错了,这样只会证明你公孙瓒根本就是个小人,不是位堂堂正正的英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