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瓒,那么甄家就会全力支持他。但若他还要和公孙瓒同舟共济,那对不起,你自己要死,可别牵连甄家。
刘澜看向甄豫。毕竟甄布只是甄家的下人,即使表态,那也应该是他甄豫。
甄豫迎向刘澜。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我已经考虑许久。德然若想发展,就必须要得冀州。以冀州钱粮之富再加上甄家在冀州的根基,得下冀州并不难,如此才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也只有利益一致,才能走得更远,你觉得呢?”
刘澜并不认同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或者说甄豫只是在考虑甄家的利益,毕竟甄家需要拥立一方诸侯从而使甄家重现辉煌。
但刘澜呢?即使真如甄豫所言拿下冀州就符合他的利益了?且不说冀州的本地豪强是不是拥护他,就是北面的公孙瓒,到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投降还是开战,兄弟阋于墙还是兄弟阋墙,摆在眼前的难题必须要面对,再说他一早就规划好了日后发展的方向,不然他也不会打算开春之后就前往黄县。
刘澜打了个马虎眼,道:“我先考虑考虑,到时该如何,我会通知伯宁!”
甄豫知道,刘澜必然是在取舍,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慢慢考虑吧,点点头,道:“那好了,我们也就告辞了!”
“不去见见姜儿吗?”
“已经见过了!”甄豫笑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
甄豫同甄布走了,出了城,甄豫看向甄布,道:“如何?你说他会答应吗?”
“通过冀州之战便可判断此人绝非池鱼之物,能与此人结亲,实乃甄家之幸,不过……”
“不过什么?”甄豫紧盯着甄布道。
“家主,想必这几日你也看到了,刘澜身旁,文有徐庶和简雍田畴等人,帅有关羽和徐晃、赵云,勇有张飞和许褚,你说他收拢如此良才所为何来?我料他必不会和甄家合作,更不会受缚与甄家,所以他必不会前来冀州,既然无法控制他,家主也只能另选良才,或者只是扶持他,不然甄家的结局必定惨淡……”
甄豫低下头,陷入沉思之中,甄布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既然刘澜不会和甄家合作,那他又能去哪发展,既然他非池鱼,必不会屈居人下,可冀州有袁绍,幽州青州有公孙瓒和刘虞,豫州兖州有曹操,徐州扬州有陶谦和袁术……
这一刻甄豫心中倒期待起来,期待着刘澜能够在群狼环视的夹缝中脱颖而出……
~~~~~~~~~~~~~~
甄豫走了,但刘澜却更忙了,只是他却又将手头的事情全都放下,开始遍访平原周边的养殖匠人,想要将信鸽的品种继续优良,但三国时期的养殖匠人只懂得如何蓄养家禽。
若论马与狗如何配种,便如马一般,只要将最优良的马作为种*马即可,但这鸽子却是一夫一妻,与滥交的家禽不同,一时不仅难住了刘澜,更是难倒了许多匠工,不过辽东毕竟地处偏远,难比中原,俺当地的匠工说法,襄平没有这样的匠人,中原一定有,刘澜将目光再一次瞅向了中原,不,应该是再一次放到了黄县,也许以前的青州黄县,现在的营州黄县便能寻到如此匠工。
俗话说时间如流水,转眼春来到,刘澜留下徐晃,跨海抵达了黄县。
在抵达黄县不久,刘澜便见到了前往长安返回的刘安。如今天下人最津津乐道的一件事莫过于董卓被杀,也是像董卓这般倒行逆施之辈,如何能够活长久,可相比于这件大快人心之事比起来,刘澜更关心的却是蔡邕父女与任红昌,因为这关系到他后续的安排,毕竟於夫罗可还在河东呢,如果带不回他们,刘澜就回传书二人,要他们在关键时刻强行带人回来了。
刘安说道:“小的抵达司徒府前时那叫个车水马龙,好不容易挤到门前递了帖子,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一连数日皆是如此,到最后小的再去,竟还未上前递交帖子,就被哄走了。”
“什么?你连司徒府的门都没有进去?”
刘澜脸色立时就变了,果然被甄姜说中了,摊摊手无奈,道:“王允现在正是春风得意时,如何会见我刘澜这样的‘小人物’,更别提是你这样的少府史了。”
“是啊,那王允现在张狂的紧,听说连那个蔡什么的大儒都给下狱了。”
“蔡邕?”
刘澜突然心中一惊,大叫不好,连蔡邕都下狱了,那不是距离西凉兵攻打长安不远了?心中一急道:“刘安,你给我立即传书於夫罗,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将蔡邕父女还有任红昌给我带回来。”
“可是小人……”
“诺!”
“良人,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门外响起了甄姜的声音。
刘澜打开门,面色变得难看,道:“你一直在门外?”
甄姜神情一连变幻,但最后却不得不陪个笑脸,道:“没有,我听下人们说刘安从长安回来,想来向德然问询些那边的消息。”
刘澜点点头,又看向刘安道:“还不快点去。”
“诺!”
甄姜听着刘澜这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在心中思来想去好久,突然好似明白了一些,低声问道:“难道……”
刘澜挥挥手,对刘安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刘安退下,刘澜才对甄姜道:“你猜对了,那王允连蔡世叔都下狱了。”
“那不是蔡姐姐她……”
“别说蔡琰了,你想想啊,以现在王允的行事风格,能给董卓余党活路,到时候他们走投无路反攻回来,就凭王允现在的势力能挡住,到时候别说是你蔡姐姐,就怕我那王允府中的妹子也难逃被乱兵折磨,哎!。”刘澜说完,长长叹息一声。
“德然。”
甄姜轻柔的握住刘澜的手掌,说道:“夫君,那你有何打算啊。”
刘澜温柔地拥她入怀,道:“我已经让刘安 於夫罗了,但能不能把他们救出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勉强挤出一丝笑颜,道:“不想这些了,烦死个人。”
“德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