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金钱收到成效那这改革就有收效,可收不到呢?那就白忙了,所以这些老兵不能一竿子打死,所以我们务必要把我们的基础我们现有的这些老兵用好,以前我给了他们希望,他们成了一支战无不胜之军,如今我要给他们更大的希望,让他们不仅眼里有光,还要有惧!那怎么才能让他们怕呢?不是说你立多少条军令,军令中有多少条‘杀无赦’,而是你要去设身处地的维护他们的利益。还有,辽东军、黄巾军他们这些部队战斗力太弱,所以把他们混在矿山军内一同训练,成果是不错,他们的战力是在得到提高,可相应的他们身上散漫的军纪却扩散到了全军,以及自张飞以降欺凌士卒,这一点必须要改,当初部队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成立了龙骑军,这些士兵几乎都是以屯长、曲长部曲督这样的军官组成,所以在战时你会发现把龙骑军的骑督拿出来他们能成为一部校尉,所以这样的骑督不仅只在龙骑军中培养,更要在全军中施行,这一回重新组军我打算不管是什么弓弩兵、刀盾兵、戈矛兵不能再按照以前的山头继续划分了,要从全军来选,组建龙骑军这样的精英部队,成立军曹屯甚至是军曹曲乃至于军曹部,要让我们的未来的将、督能够独当一面!
当然这不是战时编制,而是培训编制,为期一年,第一年我看就由云长来亲自训练他们,当初就是他抓的龙骑军,颇有成效。
“可是一下子抽调这么多曲长、屯长、部曲督,那这些部队的普通士卒怎么办?”
“缩编、送回辽东甚至必要时全部裁减!我们现在有部队两万,可不可以裁减五千人,这五千人中先送回黄县辽东各一千、部队缩编二千,还有一千就裁减掉!”
“裁一千人?”徐庶有些担心,这肯定要波及某些人的利益,到时反而不利裁军。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都已经想好了,就拿各营的伙夫军来说,就可以一律裁撤下来嘛,养那么一帮干吃饷银的伙夫你说干什么?战时用不上,闲时白拿饷不说,一个个开小灶吃得比士兵都好,你说一旦把这火头军都裁撤下了,起码就空出了五百人了吧,至于做饭,可以让士卒们轮流来做嘛,至于节约出来的伙夫饷银,照样发放,发放给士卒们,你说这样的改革,士卒们会不拥戴?”
“主公,不得不说,您……您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别忘了,我刘澜就是从小卒一步步爬到今天位置上的,士卒们想什么,我不敢说百分百都知道,但也能明白个八九不离十!这带兵嘛,是这世界上最难也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想带好兵,无外乎就这么一点,将心比心,要把他们当人看,所以你要求他们做到的,首先你自己就先要做到,你说如果我们的将领都能做到和士卒同吃同住,他们还有谁能有半句怨言?”
“主公你是想?”
“对,他娘的每个人都挤在我郡守府衙门厢房快活过日子,士兵们每天干了啥谁他娘知道?我决定从即日起,非战争时,一军自将领以下有家眷者,必须保证每月有十天住在军营,与部队士兵同住同食,校尉则是二十天,而没有家眷的将军,校尉,军司马以下如都尉等必须每日必在营中。”他看向徐庶又道:“如此一来官与兵同住军营,同吃一般的食物,没有不平等的待遇,那么士卒自会归心。如此一来,官将兵视作孩子,兵视官为手足,没有了上下之别的不公平待遇,自会上下归心,而七禁令五十四斩必须再次申明!好了,这次整军就这么多了,这些事项元直当立即实施。”
“诺!”
就在这时,只听屋外有人唤道:“徐军师,主公可在你这里?”
听是甄俨的声音,徐庶开门让他进来,道:“在这里。”
看着甄俨气喘吁吁的样子,刘澜问道:“你这是有什么要紧事,竟累成这样?快喝口水。”
“主公,家姐来信了,信中说,信中说……”
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了,忙掏出信来道:“主公,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眼中掩饰不住的喜悦。
刘澜还以为黄县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看甄俨激动喜悦的神色又不似坏事,反而是好事,忙接过书信看了一眼,霍的站起,激动道:“姜儿竟然怀了身孕了?”
幸福有时候来的就是如此之快,但如果只是三分钟热度的话,同样幸福去的也很快。
就当刘澜刚将角色从单身汉转为丈夫,心中暗下决心想要将此身份扮演好时,他却得知自己身份一变又要成为人父了,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压力更沉了。
身份的转变来得如此之快,绝对是他想不到的,更是他不愿想,不敢想的,可有些事,有些时候在他人看来是幸福的事情,但发生在他身上,发而会让人觉得幸福来得太快。
因为丈夫的角色他自认没有扮演好,但他却不得不去面对另外一个身份:父亲,可是他心中却又对这样的身份毫无准备,深怕自己演绎不好这一身份。
深深的担忧埋藏在心间,又是什么样的思绪萦绕在心头?仿若五行大山不在是压着行者身上,又或是自己替代了行者被压在了五行山下,沉沉的重担,深深的压力让他立时喘不过气来。
刘澜是乐天还是悲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他却会妥善的调整自己的心态,虽然莫名的担忧让他脸色阴沉,但也只是转瞬间就消失不见。
因为他必须要去面对现实,正视现实。
甄俨见刘澜并没有自己想象般兴奋异常,平静的样子好像对‘刘宝宝’即将到来并不是那么期待,但下一刻他就发现刘澜神色坚定,声音异常决然的说道:“看来以后有的忙了。‘
一封书信使得刘澜又是笑又是惆怅,还有一通自言自语,看得徐庶那叫个一头雾水,甚至还以为主公是不是发癔症了。看着徐庶一脸古怪的表情,刘澜疑惑道:“元直你怎么了?”
“主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我要当爹了。”刘澜颇有些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要为‘他’铺一条大道了。可以说作为新时代青年的他虽然来到汉末,即使他的思想与此时任何人都不同,但作为中国传统的‘父与母’,在这一刻与他们的思想却完全一致。
在孩子未降生和成人之前,都在为他们的未来考虑,也可以说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安排着他们的未来。
父母用心良苦,我们暂且不去评论,但千万不要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孩子身上,但即将成为人父的刘澜显然没有如此想,他认为只有自己更加努力,为‘他’铺设一条康庄大道,才是对未出世的孩子最好的回报。
但刘澜却有一点与此时代的父母不同,那便是生男生女的问题,在他心中更愿意头一胎是丫头,都说丫头富养,小子贫带,他期望自己能够培养出一位天之骄女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