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笑着打断陈登,道:“有意思,这个刘澜果然有点意思,连老夫险先都被他蒙在鼓里了。”
“父亲也认为刘澜非但不是在向陶谦示威,反而是在示好,是在为陶谦吃定心丸?告诉他不管陶商如何害他,他也不会向陶商以怨抱怨?”
陈珪满意的点点头道:“看来此事还得我儿出面为其善后了。”说着却是双眸精光一闪,笑道:“哈哈。刘澜的眼光果然深远。”
陈登一时疑惑,问道:“父亲,您这是?”
陈珪笑道:“也许刘澜没有听从老夫之言是对的,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陶谦随时可能知晓小沛发生的事,与其如此,不若向陶谦明言。”心中却是担忧的想道看来这个刘澜难以控制……
“父亲,那孩儿需要如何帮他?”
陈珪站起身来,看着身后墙壁上的“圯桥进履”图。却是半晌不语,心中斟酌再三,微一闭眼,暗道:“罢了。”随即只听陈珪说道:“你只需向陶谦阐明要害,直接告诉他日后若是他人掌权徐州,陶商和家眷未必可保,若是刘澜,他必不会加害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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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屋主人终于听到了院外急促的敲门声,她莲步轻移走出屋来,可惜却无法从木栏栅外瞧见是何人敲门。来到简易木门后才轻声问道:“是谁?”
“……”
敲击在简易木门后的人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更加快速的敲起门来,甘倩微蹙黛眉,有一些担忧:“你是谁?”
“你猜我是谁?”
“讨厌。”
甘倩从声音中立时分辨出来人乃是刘澜,笑骂他一句后,将木门打开,喜道:“你怎么来了?”
刘澜独自走进院内,望着甘倩的眼中充满了柔情,脸上却是嘿嘿笑道:“哝。”说着将那只乳白色的信鸽交给了甘倩道:“我看见它跑回来了,知道你想我了。我就来了。”
“好不知羞。”甘倩低垂臻首喃喃道:“我才没有想你呢。”
“真没有想我吗?”刘澜走到她身旁,在她耳畔吹了口热气,暧昧也似的说道:“真没想我啊。”
“没有。”
甘倩面色绯红的说道,同时却‘啊’的一声惊呼出声。原来在他说话的同时,早被他横身抱起,只见刘澜装作恼怒的说道:“竟敢不想我,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的同时抱着她进了屋内,边走边说道:“我就罚你让我抱进屋内。”
甘倩早已娇羞无限,口中的‘讨厌’二字好似蚊呐。只在他胸膛上轻轻打了一下,便仍由他抱进了屋中,直到进了屋内,才羞嗒嗒的说道:“还不快放我下来?”
“不要,我还没惩罚够呢。”刘澜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偷偷的吃着甘倩的豆腐,却也是美妙无比。
甘倩虽然心中欢喜刘澜前来,但女子的矜持还是让她觉得此举太过荒唐,脸色立时便冷了下来,道:“快点放我下来。”
刘澜见他脸沉了下来,将他放下,在她耳畔轻声道:“既然你不同意让我抱,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说着,背转着手,上上下下打量起了甘倩,好似在想着该怎么惩罚她一般。
甘倩见刘澜竟然如此胡闹,但心中却满是温情,娇羞的低下头,喃喃道:“你想怎么惩罚?”
刘澜绝对不会想道甘倩有此一说,还以为她会断然拒绝,心中早已乐翻了天,凑到她耳畔低声说道:“罚你亲我一下,如何?”
看着她如雪的肌肤,诱人的红唇,再加上此时她因为娇羞而面泛桃花俏脸当真是诱人之极,再加上之前听到了刘澜口中‘罚你亲我一下如何’此时宛如木瓜状的丰满更是上下起伏,说不出的诱人,不由又道:“不然就罚我亲你一口吧。”
刘澜话一出口,甘倩仿若雷击一般,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但随即却又有些许祈盼,内心极为挣扎,最终心绪还是被理智占据了上风,并没有被他所诱惑,连退数步,逃离了他的掌控后,才柔情似水的看向他,口中更是咯咯笑道:“都不行。”
刘澜也不知道为什么甘倩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想要得到她,欺身上前,欲要来一套‘霸王硬上弓’嘴法,突然想道什么,在她耳畔喃喃道:“对了,甄姜再过数日便来小沛了,到时候我和他说下,便迎娶你。”
“真的?”甘倩极为欢喜的说道。
“真的。”
刘澜趁甘倩不注意,将她拥在怀中:“到时候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随我回小沛了,不必一个人留在此处了。”
“嗯。”
刘澜嘿嘿一笑,突然看见一旁的纺机,道:“ 像你这样在家织布,多少天可以织一匹?”
甘倩好奇的看向他,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快的话三天一匹,你问这些干嘛?。”
“也没什么。”刘澜随口应了一声。三天可以织一匹布,五匹布可以换一石米,也就是说半个月可以换一石米,一石米又能卖二百枚五铢钱(此时徐州之战结束不久,粮价从五百枚五铢钱跌落至二百枚),想道这里却是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笑,暗道:“也许我可以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