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慵懒的躺在榻上,未过多久,闻讯而来的刘澜推门而入。
看向他站在面前,甄姜心中五味陈杂,虽然开心却又有几分气恼,气她自己在黄县九死一生,而他却在此地寻欢,恼他自己为刘家怀上麟儿,他却在小沛快活……
刘澜要比在平原时黑了不少,但同时也结实了不少,眸间依然是那般火热,顾盼之间多了份不怒自威,若说他以前是长不大的孩子的话,那此时的刘澜则是从骨子里变得成熟,他脸上挂着幸福的喜悦,做到她身旁,伸出的双手忽然因为身旁郭玉儿的‘咯咯’笑声而停顿,下一刻便急忙收回了探向甄姜的双手。
刘澜心中多想将自己的娇妻拥在怀中,以慰相思之苦,可伸出去的双手却因为她两颊的通红和身旁的笑声使他怔在原地,知道自己窘模样被郭玉儿看见的刘澜也不介意,但探向甄姜的胳膊却收了回来,腆着脸道:“玉儿,我要教夫人一些保健安胎的窍门 ,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郭玉儿一听老爷竟然有保健安胎的能耐,她心中打着小算盘,不管日后是成为老爷的妾侍自己准会像夫人一般怀上麟子,若此时能同夫人一道学习学习,岂不是……念及与此,开口问,道:“老爷保健安胎的法子是什么?玉儿可不可以留下来学学,日后也好服侍夫人。”
刘澜不羞不躁,嘿嘿淫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便是:‘多吃香蕉,多运动。’不过我现在要先教夫人,你若是想学,改日选个良机一齐探讨探讨,研究研究。”
郭玉儿一副不学也会的口吻道:“原来就是这些?”
“你可莫小瞧了这些,先不说吃香蕉,便是那些运动,便五花八门。分门别类,比如老树盘根啦,金鸡独立啦,还有泰山压顶什么的。若是不晓关键,不知窍门的话,不但白下功夫,严重时还会走火入魔呢。”刘澜一本正经的说道:“像你这样的初学者,我看改日我倒是可以先教你一式泰山压顶。”
郭玉儿扑闪着一双大眼珠子。担忧道:“真有这么严重?”
“那是啊,而且……”
刘澜还未说完,只听一旁的甄姜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倒还拿丫鬟开起了玩笑了。”
甄姜经常听他提起口中那些动作,但她本人却是面薄之人,再加上乃是正妻,自是不会‘任他摆布’或是与他‘一齐研究’,她心中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床第之间的事情,但郭玉儿这样的小丫头人事未经又哪能知晓这些,见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想来也是不知道老爷到底在和她开着什么玩笑,面色一赧,摆手道:“玉儿,你先下去吧,若是有事我会喊你的。”
郭玉儿诺了一声后便识趣的离开了卧房,刚到门口,却突然想道什么,返回到墙角,将地上一只正自吃食的鸽子抱起后,道:“小姐。我将这小畜生先抱出去。”
甄姜微微点头,却是偷眼打量起了刘澜,只见他身子一僵,认出了那只信鸽正是送与甘倩的白鸽。三步并二步上前拦住郭玉儿,嬉皮笑脸,道:“这鸽子真漂亮,我看看,我看看。”
刘澜不由分说的从郭玉儿手中抢了过了,同时却发现郭玉儿正偷偷向自己眨着眼睛。
不知她眨眼意欲何为。还当是小丫鬟向自己抛媚眼呢,但他此时关心着信鸽上是否有纸条,哪还顾得上这只‘发春’的小丫鬟。
看向信鸽爪子旁的竹筒,只是那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便条,突然听到甄姜冷哼一声,刘澜身子一个激灵,同时就见郭玉儿眨着眼睛从他手中抱过信鸽,同时吃吃笑道:“玉儿先退下了。”
我靠。刘澜心中暗骂一声,突然明悟,小丫头眨眼睛哪是什么‘发春’,分明是告诉我信鸽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嘛,亏自己还不由分说的抢了过去。
想道这里,突然只觉背后发冷,好似连秋天都没有过完,便直接来到了严寒刺骨的冬季,嘿嘿笑着回头看向甄姜,只这一眼,就让他冷汗直流,但他刘澜是什么人,久经考验的‘共青团员’啊,腆着脸岔开话题,道:“咦,媳妇啊,怎么这多日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呢?”
甄姜被他装疯卖傻的模样气乐了,嫣然而笑,道:“是吗相公。”说着竟然极为诱惑的拿着食指从绛唇一直滑落在酥胸前停下道:“那是姜儿漂亮一些呢,还是你的倩妹妹漂亮一些呢?”
刘澜想也不想,没有片刻停顿:“当然是我家姜儿最漂亮了,其他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便是为你提鞋都不够格。”
甄姜听他夸赞,立时笑的花枝乱颤,上前轻抚着刘澜的面颊,手心手背更是来回的摩擦,突然便听到刘澜舒坦的哼了一声,道:“老婆。”
看着他双眼充血的模样,甄姜的笑脸立时变得阴沉了下来,突然抚在他面颊的玉手扭住他的耳朵,哼声道:“她刚才飞鸽传书你,说是想你了,让你去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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