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澜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好骗,若不是一旁貌美男子捣乱自己就把这女子的名姓骗到手了,到时若是三国名女自然要勾上一勾,若是不知名姓的女子,他也懒得去搭理。
“难道姑娘真不记得在下了?”
刘澜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那姑娘心中都不由打起了鼓,难道自己记忆出了错,真认识眼前人,但他之后的话。却让她重重的啐了口,大骂他不要脸。
想当年在梦中我与姑娘相识相知,一同赏花看月,是何等的温柔旖旎,如今却连在下是何人都不记得,哎,唉!”一连叹息数声。
那女子心中大骂此人无耻,他从到大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而在这屈指可数的男人之中又有哪个不是温文尔雅,举止从容。哪里遇到过像他这般活似地痞无赖之人。此刻她就是修养在好,也已到了暴怒的边缘,看向旁边貌美男子,低声道:“周公子,让下人出手教训下这地痞人!”
他声音虽,但她话时刘澜早就竖起了耳朵。虽然听不清大概,但还是听到教训这地痞人。
骂了老子还要教训老子,你真以为老子是人见人欺的凯子?刘澜最烦这种有几分姿色,傍上个少爷的娘们作威作福,不教训她归不教训她。但不收拾一旁的白脸就是另一回事了,之前一直找不到借口无从下手,如今终于来了机会。
回头给张颌还有许褚示意了一个准备动手的眼神,看向那白脸和他身后一众跃跃欲试的家丁,道:“想动手,行啊,我也不人多欺负你们人少……”
话音未落,原先他这里只有十多人,与白脸人数相等,但他到此处,许褚却是挥了挥手,在四周游曳守卫的士卒立时涌来百十多人,他们都是布衣打扮,白脸哪能猜到这都是一一的兵丁,还当是飞狗走马哪家公子的恶仆。
白脸这边气焰立时蔫了,刘澜却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道:“我过不以人多欺负人少,咱们一边出一人斗上一场,如何!”
白脸如精明的商人心中打着算盘,啪啪的在心中盘算着,刘澜见他阴测测的皱眉低头,下了味猛药:“有赌岂能无资,不如这样,若你赢了,我给你身边这姑娘道歉,若你的人输了,这丫头以后就给我当丫鬟,随意驱使。”
刘澜也不管白脸同意不同意,喊了句:“仲康,上!”
娘们被刘澜这么一吓,哪还有刚才跋扈嚣张的气焰,立时蔫了下来,他已经见识过了刘澜无耻的头脸,到时不管斗不斗,以他这副无耻嘴脸,一旦输了那还不以人多强来,自己又如何能逃脱他的魔掌。
“不要脸!”一声娇叱,只听远处传来一道女声:“乔妹妹莫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刘澜蓦然听到甘倩的声音,骤然回头,只见甘倩从远处走来,身旁那名女子,不是刚才还在白脸身边站着吗?怎会在一眨眼间又到了甘倩身边?难不成甘倩学会了移山倒海的仙法?
回头再看,我滴个乖乖,见鬼了啊。原来这一撇头之际,刘澜却见骂他的女子又回到了白脸身边,在回头,女子又在甘倩身旁,连连扭头看,不由心中咂舌,我的个乖乖,还真是一对姐妹花啊!
刘澜迎向了甘倩:“你怎么在这,我有话和你!”
甘倩理也不理他,径直走到那位乔姑娘身边,道:“怎么?郑老还不见吗?”
“是啊!”乔姑娘神情有些黯淡,她都来了数日,郑玄始终没有见他。
“甘妹妹,不用这样给我脸色吧?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刘澜跟在甘倩屁股后面道。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刘澜刚要张嘴话,却不想之前进入茅屋的童走出,道:“老师请刘使君进屋一叙。”
“知道了!”刘澜随童走了几步,回头看向甘倩道:“甘倩,我等会儿出来有话和你!”完看向许褚,许褚立时会意,一副我办事,主公放心的神情。
刘澜头,这才进入了茅舍。
这浑似登徒子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她们一行前来求访一直不得拜见,不想此人初来就被邀进茅舍。
两位乔姑娘心中满是疑惑,就是身旁的那位白脸也是一脸的疑问看向甘倩,甘倩叹息一声,道:“他啊,就是那徐州牧刘澜!”道刘澜的名字,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撕碎了他。
那白脸公子一愣,随即告退,道:“二位姑娘稍等,在下先告退一步,稍后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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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儒不知凡几,但却以黄承彦与郑玄最受世人所崇,而关键所在便是两人打破了今古文长达百年纷争。而偏生两人又皆非今古文大儒,如襄阳黄承彦讲学多重格物,是以他格物致知的学深受寒门士子推崇,而郑玄则乃为通儒,先后从张恭祖、马融等大儒学习今古文经,之后游学十余年,兼容两家学,回归乡里客耕东莱聚徒讲学,生徒达数千人,方为一代鸿儒。
可在两人年少还在苦苦求学时,虽也有通学大儒出现,但今古文经的学术地位却始终难以撼动,可偏生今古文两派矛盾重重,相互攻击,从本质来讲对儒家并没有什么进步意义,虽然两派都各自有一些长处。
经学讲究“师法”和“家法”:严守经师之毫不走样,叫做师法;同一经师的不同学生又各自为家,故师法之下又讲家法,在遵从师法的前提下才能成一家之言。所以,师法是追溯渊源的,家法是对师的引伸与发展。
如此“疏不破注”,叠床架屋,致使一经就有数家,一家又有若干,各讲各的一套,谬误百出,使后学者不知所从。繁琐、支离、教条,成了经学的突出弊病。(未完待续。)